他的整个腰身虚空在床沿边,施余惊得只能用手尽量抓住水床的边缘,无力的双腿只能打开得更大。
娇嫩的菊穴里插着一根粗大的鸡巴,鸡巴上脉络明显,施余的软润的肉穴含着这根大家伙,每收缩一次,都能将这根鸡巴上的凸起的肉经细细描摹一遍。
以为自己的渴求得不到回应的施余,挺着腰想被深入的更多,当他空着的一侧乳肉,被另一只大手抓揉时,那种空虚的感觉也仿佛被填满了一下。
一处被填满,另一处的空虚又被衍生出来,他吐着柔韧的小舌,舔了舔有些发干的嘴唇。
后面的小嘴被肉棒喂着,一刻也没得闲,前面的小嘴也想含着什么,满嘴的津液在他口里搅动着,他试图伸出舌头,品尝了一下空气弥漫着的性爱气息。
“你怎么那么骚!”蒋奕白撩了撩自己被汗湿的额发,一抬眼就看了施余殷红小嘴里吐出的细舌,那张并不出色的脸蛋,此刻被饱满的情绪熏蒸着,眼角眉梢都透着一股诱人深入的春情,略显瘦削的身体,却有一对可爱小巧的奶肉,在他每一次的撞击下都会微微晃荡,让这场本就靡靡的欢爱,又染上了一抹令人挪不开眼的色情。
从来不知道施余会有这么勾人一面的他,坏心眼的用两根手指,夹起那早已耸立的肉粒,只是那么轻轻一提,被夹着的乳粒就变得更硬更挺了,嫣粉的颜色像熟透饱满的蜜桃。
“哈……啊!”施余在情欲的漩涡里翻滚着,哪里管蒋奕白在说什么,在蒋奕白说着话的同时,抓着他奶肉的大手,像惩罚他一样,如蓓蕾般的乳头就被人狠狠的提拉磋磨了,被这样玩弄着的他控制不住的,只能噙出一声声破碎的呻吟,从不知道自己能发出这种娇呻,让往日皮厚如牛的他自己听了都觉得羞耻。
带着玫瑰气息的软唇刚一碰上被施余自己舔得满口涎的唇瓣时,施余就犹如犯了毒瘾的吸毒者,突然得到了能延续他快乐的毒品,他急不可耐的主动又热情的含住了蒋奕白那两瓣还带着点凉意的唇肉。
这是施余今晚上第二次,主动回吻蒋奕白了,被施余的热情感召到的蒋奕白抱着施余的脑袋,放松的感受着自己的舌头,在一处湿润温软的口腔里被吸吮被搅弄。
被盛景训练过吻技的施余,早已经不是那个只会紧绷着身体,空喘粗气的菜鸡了,他含着嘴里的舌头,像逗弄猎物一样,在猎物以为被放过时,又快速的抓住他,用他的舌顶弄着猎物的舌,彼此吞食着不属于自己的涎液,后面的肉洞此刻依然被大鸡吧插得汁水四溅,胸前的两处软肉,也被火热的胸膛压着彼此厮磨,嘴里前一刻还空虚得想要被塞满,下一刻就被一根湿软甜腻的舌头填满了。
他难耐的呻吟尽数被堵在了喉咙里,只能像被扼住命运喉咙的小兽可怜兮兮的只能发出低低的呜咽。
他和蒋奕白的身体都仿佛带着高温,碰在一块时就像要灼伤彼此,可一旦分开又让人无法接受,他们只能彼此贴合得更紧密,像抵死缠绵的爱侣,在争分夺秒的享受着最后的欢愉,一刻也不想分开。
施余的腿被蒋奕白放到了他劲痩的腰上,没有更多支撑点的他只能凭着本能,把身体往前送了送,又用双腿紧紧的勾着蒋奕白的腰。
前倾的动作让他被大鸡巴插着的肉穴,被肉棍捅得更深了,他颤抖着双腿只能夹着在他肠肉里越插越深的肉棒。
蒋奕白被施余紧致的甬道夹得又疼又爽,明明是个男人,他想不通施余的小穴为什么那么能吃,就像一只带着吸盘的小嘴,他每插进肉道一次,那仿佛会动的软肉就不停的挤压磨擦他的鸡巴,让他舒服得恨不能将鸡巴一直埋在这处肉洞里,这种他从来没感受过的,前所未有的性事,让他有种施余双腿间的肉洞,天生就是为了用来容纳他的肉棒的荒谬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