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四下无人的小屋里,此刻只有喘息的吸吮声,此起彼伏像极了动情的音符……一种莫名的情愫裹挟着身体的热意,不知从何而起,

不知名的暧昧弥漫在这狭小暗顿的小屋里,屋外日落月升,秋风搅动着凉夜微波。

陷入在初起的情潮里,施余恍若入梦,他忘了自己不应该对同是男人的盛景产生生理反应,可他并没有多大的反感,甚至没有对此产生厌恶。

他想都是他被暗室和那怪异的氛围乱了神志。

又或是因为盛景如真神降临般,解救了他于暗黑的囚笼,更真实的理由是他自身的自卑,对高位者的渴求认同与亲近。

一个是高山上无人可染指的莲,一个是一无所有孑然一身的俗人!如今雪莲自凡尘而下,将圣光倾覆于他的身上,他既是震惊又是骄傲,如果他能将这朵莲摘下,执于手心,那光会不会就永远照耀在他的身上。

施余像在一瞬间看见了那五光十色的霞光,自盛景的周身向他包裹而来,他既心动也为之惊叹,他想抓住这些光,他想拥有……!

当这个想法涌上脑海时,施余将这个经久不息的长吻,化被动为主动,他伸出手,颤抖着试图攀附着吻着他的人。当他的两双手轻轻的落在那人宽厚劲实的肩膀时,盛景的身体微微绷紧了一瞬,随后施余便感觉到自己的腰身,被另一双大手牢牢的圈禁了起来。

欲望自盛景清凉淡泊的血脉里觉醒,升腾!他将吻从施余的唇上移开,微凉的唇瓣先是细细的舔舐着施余留存不住,流落在嘴角边的透明涎液。

随后便有灼热的气息在施余白腻纤长的脖间炙烤,盛景的吻错落有致的吻在了他微凸的喉结,沟壑幽深的锁骨里,

简洁的棉料白衬衫被一只大手从腰身处推叠至了他的颈上,施余微瞪着眼睛,不知道两人之间怎么就从一个吻,转圜到了更深层的肌肤之亲。

脑中仿佛电光石火,噼里啪啦炸开了锅,还没等他考虑是否要停止盛景接下来的荒谬举动,他就听到了盛景略显沉重的呼吸声。

施余看着盛景犹如猎豹盯紧猎物般,专注的看着他胸前初露的茱萸,两点艳粉的红,各自伫立在雪白的山丘,隆起的雪峰像遇到了骤然刮起的暴风雪,那两颗从未经受风雨的甜果,在猎豹的环视下,变得挺立了起来,诱得捕食者恨不得将它们立刻吞食殆尽。

“啊,盛景别……”当初露的乳首被那微凉的唇舌湿润的舔舐,包裹,施余被惊得一激灵,羞耻的热意在下腹处燃烧,盛景像得了糖吃的孩童,感受到了施余身体的变化,食之有味的反复在那两颗红果上来回吮吸啃咬,施余初次被人如此对待,难耐的从喉间发出了微弱的呻吟,他推拒着盛景的动作,情欲初燃的火已经展开了燎原之势,他觉得要是再不阻止盛景接下的动作,他就要被吃干抹净无法回头了。

盛景的手掌掴住了那双不安份不停推拒的手,开弓没有回头箭,何况他竟然也不排斥和施余的接触,他听着身前之人的细声呻吟,无数如银针刺挠的酥麻自周身升起。

雪白丘首上的红果,似沾了诱人糖浆的毒药,艳丽惑人,只是浅尝了几口便叫人如同瘾君子般离不开。

平时那张能说会道,略显呱噪的小嘴,此刻也犹如盛放的玫瑰娇艳欲滴,被花瓣包裹着的露水,盛不住般正沿着瓣边滑落,沾湿了一片细腻。

盛景撩起了施余穿着的廉价白色衬衫,露出了那似暖玉般温热无暇,虽然纤瘦却一点不显得纤弱的腰身,那是一种青年特有的精瘦,胸前雪峰微微隆起,让人望之有种纤浓适宜的美感。此刻因为情动轻颤的胸膛,仿佛是在迎合他人的采撷般,正微微向前拱动着,好让人能大快朵颐的品尝起这即将成熟的美味浆果。

“你的兔子好骚啊!”盛景语落,又再次在施余的周身点火,与方才略带凉意的吻不同,此刻游移在施余身上的唇舌,犹如能燃尽燎原的火折子,只要被他点过之处,无不被烧热。

“唔唔……你怎么……”施余闻言往日怼天怼地词不穷语不尽的话术,愣是说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