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减三分,化为楚楚动人的清纯与奶气。
若是极致的妖娆,大抵是坏女人一般勾人放纵。
最怕她这种又纯又欲的,看一眼她情动的模样,便注定免不了燃起熊熊欲火,怜惜早被烧的一干二净,心里只剩下一个念头——灌满她,操烂她,弄脏她。
这么干干净净的小姑娘,这么奶气纯粹的眼睛……真的好想弄脏,射得她身上沾满他的浓精,怀上他的孩子。
“怎么咬着自己,不痛吗?”他拂过她咬肿的唇,烫烫的,“不舒服么?”
“舒服。”她喃,声音软媚得不像话。
“那怎么不叫了?”他声音透着些惋惜,龟头抵在她花心,试探着往她体内挤去。
她配合地打开双腿,方便他进来,气息颤颤,“会听到。”
谁会听到?
当然是别的狼人了。
她已经觉察出他们这过分敏锐的听觉,隔着那么远的距离,塞尼德都能听见她想救虎鲸,只在房间里淡淡吩咐一声,侍女就能收到路西法的指令……那她之前的那些羞耻声音……
她想都不敢想,八成,十有八九是被听去了。
好羞耻,她真的会死掉,她再也不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