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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得以吸上几口活命的氧气,可他太急切,涎水吞咽不及,溢出少女肿胀的唇瓣,可怜地挂在嘴角,又滴答滴答坠落在他竖起的狰狞性器上。

等他松开她时,模样别提多可怜,濒死鱼儿一般大口喘息着,酥酥麻麻地滑下他的胸膛,软在少年的窄腰间。

上下撸动着胀痛的性器,他挑开她的领口。

女孩用绸缎裹了胸,两团翘立的清雪挤出一道深深的乳沟,乖巧,但也诱惑十足。

黑狼喉结滚动,看得双眸泛红,捏着她的耳垂又与少女缠吻许久,啧啧的亲吻声响亮频繁。

忽然,他扣着女孩的腰压她往下,坚挺的性器顿时自下而上地贯入她胸前的绸料之中,挣扎着在柔软的乳沟里向上挤着。

沉佳仪惊叫一声,只觉得毛骨悚然,撑着手臂软在他腰前,眼睁睁瞧着那硕大的龟头,破壳一样自她的胸前挤出来,束胸都被急得有些发紧,背后的布料有些箍人。

性器太粗,半边陷进饱满柔软的乳肉中,还有半边,则剐蹭着少女私密的胸衣,上上下下地抽插磨蹭着,几次,涨红的龟头都快戳上她的下巴。

男性荷尔蒙的气息,野狼的体味,这一刻清晰无比,沉佳仪被滚烫的性器卡着,即便向后扭着腰向撤去,也一点也动弹不得,不得不偏过头去,难捱地闭上了眼睛。

修长的手指撩起她的发,他声音低哑,带着异样的喘息,“佳仪,舔舔它,它喜欢你。”

猫瞳软软瞪了他一眼,娇嗔酥骨,“别骚了,快射!”

黑狼刻意喘得很涩情,拂过颈后的嫩肉挑逗她,“姐姐怎么骂我?啧,怎么还穿胸衣啊,半遮不遮,不就是故意勾我这么操你?”

啪得一巴掌,扇在了小姑娘的屁股上。

沉佳仪被他羞辱得快要哭出来,还在强撑着语气骂他,“骚狼,你别发疯了,快点射吧……”

少女情动的气息,混合着经期的血腥味,迅速缱绻在公狼们的鼻尖。

古怪的性器摩擦声,那酥软的几声低泣,还有少年亲王床笫间下流的荤话,都被群狼们听了个一清二楚。

很难想象,平日萧疏轩举,铁骨嗜血的矜贵亲王,到了床上,竟如此放浪下流。

把人家姑娘都操生气了。

啧,公狼们心底直犯痒,想着若是自己,该如何怜香惜玉尔尔,母狼们则还在为亲王的荤话脸红心跳,情动不已。

“姐姐,你的奶,怎么这么软,这么滑?插起来都要打滑,夹不住鸡巴啊。”

“你别说了!”

又被欺负哭了,那哭腔那么细软,像小猫爪子在狼心尖上挠了两下。

“姐姐,你捧着奶子好不好,胸衣操松了,夹不住。”

“求你了,快点——”

“好,我快点。”

随即是哐哐一阵猛操的肉体拍打声,少女惊叫着喊停,声音都被撞得破碎不堪。

“又怎么了,小母狼,不是你让我快点?”

“我……我让你快点射出来!”

“很快的,再操一会儿就射了,忍忍。”

一个一会儿过去了。

两个一会儿过去了。

若干个一会儿过去了……

“骗子!”咔嚓一声,胸衣彻底松了,滑落在她腰间,露出女孩被磨红了的玉雪团子。

涨大的狰狞性器顿时抵在她奶团的粉嫩小花上,龟头直逼着那小肉珠陷进清雪,他磨磨蹭蹭了一会,半射不射,又拉她压在身下,抬手撩开了女孩的裙摆。

吓得她连滚带爬,“我们说好的!!”

“不进去,”他她的腰,“我就在外面蹭一会儿,乖,把腿夹紧。”

屋外的狼们听见床板咯吱咯吱的声响,少年的喟叹低醇色情。

或许是没入穴,他们心心念念的叫床声这会儿也缺失了,只听得见少女紊乱的鼻息。

叫啊——

公狼们握紧了手里的性器,上下撸动着,指腹狠戾地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