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事也没什么大不了,她想着。
阿崇点头,“人好像都会因为一些很小的事情突然崩溃,很正常,不奇怪。”这时候服务生上了一个果盘,应该是特意嘱咐过,果盘被摆得很好看,阿崇推过去,“请你吃,多吃水果,少喝酒。”
她说谢谢,拿起一片西瓜吃掉。
“你一个人来这里猎艳吗?”她说完皱了下眉,“这个词好土,对不起,你懂我意思就好。”
阿崇喝了一口酒,笑了笑,“不是的。我以前倒是喜欢出来玩,那时候是一个人所以无所谓,天天出来喝酒。后来我有家了就变成偶尔出来玩,单纯来喝酒而已。”
有家了,是个很奇怪的说法,谁没有家啊。她看着这男人无名指上的戒指,思索了下,问:“你结婚了还一个人出来玩?”
阿崇说:“是因为我老婆最近很忙,每天回家都九点多十点,我在家无聊就跑出来玩一下,顺便等他等下来接我回家。对,你可以理解为我来这些场所的目的是为了让我老婆来接我。”
她笑了,“你听起来有点粘人,还很狡猾。”
他顿了下,露出个无所谓的笑,补充说:“我习惯搞点事情让他时不时紧张一下,坏习惯。”
他讲话的时候很平静,与这个地点有些违和。
“让喜欢的人紧张你吗?”她跟着笑,“好像是没自信的人喜欢玩的小伎俩。”
阿崇点头,又摇头,“是也不是吧。可能一开始是那样,但时间久了我倒是发现他喜欢我对他……那样,奇怪吧!有人会喜欢那种紧迫感。其实也 没什么不好,我们要尊重每个人的喜好对不对?你知道的,这世界上有的人喜欢被需要,而有的人喜欢被给予,属性问题。”
她没太理解,问:“喜欢你对她哪样?”
阿崇一直在笑,他说:“喜欢我对他作。也就是大家口里的什么若即若离吧,他最喜欢这样了!有点受虐倾向吧。”
她若有所思的样子,“其实是因为很喜欢你所以才会紧张吧。”
阿崇语气自然,说:“那不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