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这是不是叫过河拆桥?

她泰语说得一般,带着点醉意。阿崇仔细看了看她的五官,试探问:“中国人吗?”

那女孩儿抬起头看到他的长相,似乎是惊讶了一瞬,随即脸又沉下来,凶巴巴地说:“是又怎么样!我看你也不像什么好人!”

好吧,我的错,我多管闲事。阿崇摊手:“只是想帮你个忙,不然你今晚要被鬼佬骚扰很久的样子。”

那女孩儿瞪了他一眼,转身要走,结果没站稳被脚下高跟鞋绊了下差点摔倒,阿崇只能顺手扶她一把,结果这女孩儿大力推开他,然后蹲下来,突兀地、捂着脸哭了起来。

哭了。

她哭的声音哀哀的,居然神叨叨地开始喃喃自语:“我真的有病,不会喝酒还来喝酒,不会穿高跟鞋硬要穿,这鞋子这么难穿……”

越哭越大声。

在这声音里阿崇想着,会让女生崩溃的事情似乎都很奇怪,她好像在因为一双鞋子哭。

也可能不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