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来没见过这种丑陋的漂亮Omega连闭眼的反应都忘了,愣愣道:“好丑。”
商行川没反驳,眼睛倒映的暗光闪动一下,结结实实道:“是没你的好看。”
他的视线落在月侵衣背上,缠着水蓝绸带的黑发散落在腰背间,多余的丝带微卷起盖在轻颤着的蝴蝶骨上,随着他呼吸起伏而蹁跹。
丝带往下则圆润如玉,微起的弧度像是手感很好的珠子,适合捏在手心把玩。
他力气不重地拍在月侵衣脆白脚背上,“腿并拢。”
月侵衣不愿意,怕他骗自己,不肯并拢却又不好打开,商量道:“我用手可以吗?腿会疼的。”
“你手也会疼。”商行川不为所动,耍流氓般又放了很多信息素,手掌握住他的脚踝把悄悄往前蹭的人拖回原来的地方。
月侵衣口鼻都被冰薄荷捂住,呼吸不上来般急促喘息,发软的腰腹下被垫了个枕头。
房门外,温子野倚在门框边,听不见里面有什么声音,本来说好是只骗一个临时标记就好的,过了这么久房门迟迟没有打开的意思,什么临时标记会需要这么长时间。
他从来都沉得住气,但只要一碰上和他哥哥有关的事情就会出现一个又一个意外。
手指在光脑上点了点,面板界面停留在温之眠的联系方式那一页,温子野眼睛闪了闪,犹豫着是否要点下去。
冷薄荷紧缠着空气里稀薄微弱的绿茶香,将那极少的一点气息挤占到商行川唇边。
商行川的手指沿着腰背间那道浅沟滑动,在光洁的皮肤勾勒优美顺畅的弧线,寸寸抚过他战栗着的脊背,散落的墨黑发丝讨好般缠在他指尖。
溢出的细汗在灯下为颈上粉白抹了一层细腻光色,汗涔涔地打着细小的颤。
发间的绸带已经被商行川坏心眼地扯开了,那上面也有驳杂的气息,他将带子打湿冲洗干净后才准备重新给月侵衣系上。
丝带上还在往外坠着水珠,沾湿月侵衣发丝的同时砸在月侵衣背上一片冰凉,他被刺激得受不了,晕着浅粉的手指颤颤巍巍地,勾扯住丝带想扔在一边。
乱扔东西不是好习惯,所以商行川最后把丝带系在月侵衣眼睛上,哄着说是怕自己的丑陋脏了他的眼睛。
月侵衣紧拽着床单的手腕上一闪,腕间手链上坠着的水滴状光脑弹出了个通话界面,响铃还没过三秒就自动接通了。
这是月侵衣为了哄温子野特意设置的,因为他知道对方不会随便打扰他,所以很放心地就设置了。
商行川从这一处细节里窥见些什么,意味不明地轻笑出声。
月侵衣细小的哼声瞬间凝涩住,因为磨得疼而不肯并拢的双腿也紧了紧,想停住商行川的动作。
温子野屏住呼吸仔细听着对面的声响,语气低落地喊了声:“哥哥。”
身后人的动作只停了一瞬就按着原来的频率继续,磨得月侵衣不得不松了力气,他语句不太顺畅出声问道:“怎,么了?”
虽然没有水声,但床榻晃动的声音一清二楚,温子野烦躁地咬了自己一口才压好情绪开口:“你好了吗?”
月侵衣还没回答,伏在他身上的商行川就紧贴在耳边强硬道:“让他滚。”
没有Alpha能接受这种时候被人打扰,更不用说对方还是一个潜在情敌。
极强的占有欲让他此时心情极为糟糕,带着点威胁的意思,他动作间几次都在边缘试探。
月侵衣被吓得呜咽出声,也顾不上温子野的反应,只让对方先回去然后就匆匆挂了电话。
他眼前的绸带早就松垮得垂至颈间,水蓝绕在瓷白修长的脖子上,像一只被打扮精致的小猫。
商行川喜欢得不得了,叼着他后颈皮肉时将缎带也连着一起含咬进去,像是某种动物防止配偶逃跑般紧咬着那处。
最关键的时候,月侵衣却受不了地悄悄松开腿,商行川出不来,Omega却疼得说什么也不肯再继续,费劲地翻过身,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