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他第一次在发作时高潮,精液和淫水喷的满裤子都是,臀肉抖动着,他盖着被子偷偷把手背到身后,一下一下用力的捏,每揉一下,阴茎都会喷出一股精液。
从此以后,便一发不可收拾。
若是一直忍耐着还好,可是的得到了一点甜头的身体愈发难耐起来,身体的渴求如同高涨的潮水,堤坝破开了一个口,便铺天盖地的席卷而来。
齐牧青有时候发作,趁寝室里没人,就坐在梁衡的凳子上,挤压摩擦发痒的臀肉,看着桌子下摆放的篮球,素无忌惮的幻想。
梁衡手臂上一层恰到好处的薄薄的肌肉,抬手之间能清晰看见手臂上经络骨骼的走向,手那么大,能完整的包裹住翘起的臀肉,上面一层常年打球留下的茧,轻轻一捏,又痛又痒,舒服极了。
现在他幻想了无数次的那双手,就卡在他腿弯里。
和他想象的一样热,一样有力,齐牧青的大腿在他手里显得细细的,隔着裤子都能感受到指节分明。齐牧青趴在梁衡背上,仗着对方看不见,一张脸红透了。梁衡肩膀很宽,汗水透过上衣湿过来一点,热气蒸腾着,全是洗衣液的香味。
齐牧青晃着神,想起自己曾经发病的时候疯了,去偷摘了一件梁衡挂在阳台的篮球背心。男生换的勤洗得也勤,一样的背心挂了一大堆,齐牧青用完洗干净了挂回去,没被发现。那时那件衣服贴在鼻尖的时候,也散发着如出一辙的洗衣液香气。
不行,不能再想了。
齐牧青忍不住闷哼一声,他本来就在发作中,还接触了对他来说最有用的“药”,现在简直是一阵风吹过,都会起反应。
下半身微微发硬,在梁衡背部的肌肉上摩擦,齐牧青喘了几口气,腰部向后弓起。
“怎么了?还是不舒服?”
察觉到他的动静,梁衡疑惑的回头,齐牧青还没想好怎么回复,梁衡却把手向后伸,一手稳稳的拖住了他的屁股,另一只手向上抚摸他的腰。
“嗯啊”
齐牧青猝不及防,呻吟出声,全身的重力压在一只手上,臀肉被压扁,压抑的渴望骤然得到片刻满足,中指恰好抵在花穴口,随着重力狠狠一按,淫水喷涌而出。
现在天不算冷,齐牧青虽穿着长裤,但布料很薄,淫水轻而易举的湿透裤子,沾到托着屁股的手上。
梁衡傻了。
片刻后回过神,看了看周围人不多,没人注意他俩的动静,赶紧解下系在腰间的薄外套,往齐牧青腰上一捆,像背着生理期来月经的小女朋友一样,背着人火烧眉毛似的往宿舍冲。
齐牧青已经说不出话了,他羞耻的恨不得想死。梁衡冲回宿舍把他放在椅子上,回身锁个门的空,一扭头,看见齐牧青脚缩在椅子上蜷着,梁衡的外套对他来说太大,盖在头上遮住全身,藏在里面装鸵鸟。
梁衡其实也很尴尬,但是有个更尴尬的摆在这里,他渐渐好了,脸皮又厚起来,只觉得好笑。
索性又抻了个凳子在齐牧青面前坐下,也不拽他的掩耳盗铃的兔子窝,隔着衣服在他头顶揉了两下。
“有个事儿我一直不知道怎么开口。”梁衡搓了搓鼻子,这事压他心底很久了,半夜睡不着一直想着,想找人挑明,却怕是自己自作多情了,不过现在倒是个好时机,反正怎么样都不会比此刻更尴尬了。
“齐牧青,”梁衡慢慢的,一字一顿的开口,“你是不是暗恋我啊。”
齐牧青被他摸头摸得愣愣,突然听见这么石破天惊的一句话,猛地把头从外套里探出来,看向梁衡。
梁衡有些讪讪,耳根到脖子都红了,含糊了片刻,直接到:“你之前做那种事的时候看见我就射了,还老偷我衣服,我就觉得……”
齐牧青一下子惊得忘了羞耻,失声道:“你怎么知道!”
梁衡摸了摸鼻子:“你洗出来的衣服比洗衣机洗得干净平整,还更香,我都舍不得穿。”
没说的是,那次齐牧青在床上自慰,他一眼就看出来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