脆弱的阴茎,尽力延长这种“假高潮”。

齐牧青不住的尖叫,快感仿佛通达脊髓,笔直的灌入脑中,重重叠叠无从发泄的快感销魂蚀骨,像是永远无法逃离。

炮机蛮横的在花穴中顶弄,大开大合,淫水溅起,穴口几乎泛起白沫,齐牧青趴在地,胸口在毛毯上研磨又痛又爽。

他已经无暇顾及这个姿势是多么羞耻淫荡了,齐牧青被这凶狠的操干和无法高潮的痛苦弄得迷离失神,双腿肌肉紧绷,脚踝难耐的挣扎着,白皙的皮肤几乎要和毛毯融为一体。

快感神经好像一个绷紧到极点的皮筋,被根根细韧的淫针拨弄着,仿佛下一秒就要断裂,却被迫维持在被拉到最细的那一刻,几乎无法呼吸。

情欲的红从脸颊一直蔓延到胸口,发丝在脸上糊成一团,他眼中又是痛苦又是爽快,灭顶的快感之后迎接他的不是舒适的余韵,而是更为汹涌的折磨与快意。

快感积累到极致,齐牧青条件反射似的觉得痛苦,梁衡跪坐在毯子上,把他拥在怀里。

不顾炮机随着体位变化在身体里进的更深,齐牧青抬起上半身,求救似的索吻。

梁衡捧着他的脸和他接吻,舔舐因为过度的快感溢出唇角的涎水,叼住柔软的下唇轻轻吮吸,舌头交缠在一起,亲密地交换着唾液,舌尖安抚性地滑过上颚和齿根。

炮机还在一刻不停地激烈冲撞,快感像暴风雨下的海面,在身体里翻涌,亲吻却仿佛平静的湖泊,又轻又缓,透着安抚的暖意。

齐牧青眼泪突然顺着眼眶溢出,水珠浸湿了长长的睫毛,轻轻一颤滑落,好像暴雨过后晶莹的露水,明明身体里还翻滚着欲火,眼珠却像琉璃般清透。梁衡顺着泪痕吻过他的脸颊,额头相抵,鼻尖亲密的蹭着。

“不怕青青。”

下半身被炮机激烈抽插,敏感点被长毛折磨,快感激烈的像是快要死去,上半身却稳稳地被爱人抱在,珍惜的轻吻,极端的割裂感撕扯着齐牧青残存的理智。

“告诉我,喜不喜欢高潮?”

“喜欢!喜欢!”齐牧青突然死死的闭上眼,浑身剧烈的颤抖,泪水蜿蜒而出,手臂用力到青筋绷紧,梁衡被他搂着脖子,后背被勒到发痛。

他没有躲,反而顺着力道把齐牧青压在怀里,手掌抚过他颤抖的身体,摸到阴蒂,用拇指指腹整个压住,快速抖动,指尖刺激敏感的顶端。

“喜欢吗?”

手掌顺着股沟挪到后穴,揉捏绷紧的臀肉,两根手指探进后穴,夹住发肿的前列腺,画着圈按揉。

“喜欢吗?”

手掌向前,握住刚射完敏感到极点的阴茎,虚握住龟头,把阴茎向下掰,再松开,阴茎左右晃动着,拍打在发抖的小腹上。

“喜欢吗?”

全身上下所有敏感点被交替玩弄,齐牧青要疯了,快感在身体里四处冲撞,随着手掌的挪动,就要破体而出,却始终被死死封存在身体里。

“喜欢。”齐牧青声音好像从心脏里挤出来。“喜欢玩乳头,乳头好骚,可以只被玩乳头就高潮……”声音从为不可闻,逐渐变大,语速变快,语句变连贯。

“喜欢被操后边,被操前列腺好爽,后穴流了好多水,想被操到用后边潮吹……”

“喜欢被玩阴蒂,那里好敏感,随便摸一下就可以高潮,每天都在痒……”

“喜欢被玩阴茎,想要一直射个不停,被插进去也舒服,捅到最里面的时候舒服到要死了……”

“梁衡!”齐牧青哭的更厉害了,无从宣泄的快感随着平时说不出口的骚话涌出,好像达到了一次又一次精神上的高潮。“我想去,求你,让我去。”

“喜欢你,最喜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