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热……好痒……
屋子里很安静,只有压抑的喘息呻吟声,粘腻的水声,和克制不住挣扎时金属碰撞的细碎响声。
他跪坐在地上,双手被铁链铐住,高高吊起,双腿被分别折叠起来,大小腿紧紧绑在一起,脚踝上同样扣着锁链,使他只能保持着双腿打开的姿势,脆弱敏感的花穴陷在毛绒地毯里。
齐牧青已经要疯了,那地毯并非普通的家用地毯,而是催眠戒指出品的情趣用品,绒毛既细又长,既弹又韧,被高度媚药浸洗过,扎在皮肤上,就好像被密密麻麻的淫针刺过似的。
他全身上下泛着情欲的浅红,皮肤在漫长的情潮中变得麻痒难耐,每过几十秒,他都要因为撑不住穴肉待在皮毛上的感觉,万分难耐的收紧小腹,腰身在毯面上挺动。
可是牢牢束缚住大腿的铁链限制了他移动的距离,每次挣扎,只能抬起一小段距离,腰部受不住的颤抖,致使阴蒂和穴口被最纤细柔软的顶端毛尖抚弄,亵玩,只不过几秒,就会尖叫一声重重落下。
每次落下,敏感的让人发疯的阴蒂,大开的花唇,翕张的花穴口,紧闭的后穴,敏感的股缝,就会毫无阻拦的陷入长毛之中,被无处不在的银针毫不留情的戳刺,陷入剧烈而无法抵抗的高潮中。
为了逃避多到令人恐惧的快感,只能再一次挺动腰身,挣扎着向上,周而复始,没有尽头。
淫水一大股一大股的从穴口溢出,阴茎几次喷射,将臀下的毛毯都濡湿了,在地板上留下一大片湿透了的印子,可那经过特殊处理的绒毛依旧根根分明,分毫不让的折磨着濒临崩溃的穴肉。
淫水将绒毛上沾染的媚药浸泡出,随着身体的起伏,涂抹在敏感的器官上,越是高潮,越是空虚麻痒,情欲烧灼下的热烫肉体异常敏感,似乎连空气的波动都成了刺激。
齐牧青徒劳的挣扎着,腿根漂亮的肌肉显出轮廓,连脚趾都难耐的蜷缩起来,可越是挣扎,身体越是在毛毯中深陷,永不停歇的激烈高潮下,他几乎分不清,自己是在淫欲痒刑中挣扎求生,还是在用这一片小小的地毯自慰了。
“梁衡……梁衡……好痒……”
齐牧青终于崩溃的哭叫出声,浑身难以抑制的发起抖来,空虚的花穴和后穴没有任何抚慰,阴蒂和花唇痒得厉害,明明高潮个不停,可却一点没有满足的感觉,他委屈的呜咽着,难受得要命,子宫在小腹里拼命叫嚣,要吃掉什么东西。
“好痒……要抱……梁衡……受不了了……”
梁衡伸手把他从毯子上抱起来,搂在怀里,终于离开反复折磨他的长毛,齐牧青剧烈喘息着,喉咙间溢出呜咽,发着抖往梁衡怀里钻。
梁衡手指探进穴口,媚肉热情的缠绕上来,吮吸着手指祈求爱抚,梁衡轻笑两声:“这么馋?”
齐牧青不说话,腰往下沉了半寸,把手指吃的更深,梁衡偏不让他如意,不顾纠缠挽留的穴肉,把手指抽出来,淫水把手指浸得湿淋淋的,梁衡把淫液抹在齐牧青脸上,“这么馋,给你吃点别的好不好?”
齐牧青敏锐的感觉到一丝危险的气息,还没来得及反对,梁衡从系统中拿出一架高速炮机,上面插着一根带螺纹颗粒的假阴茎,足有男人小臂那么粗,就树在那里。
“不,不要,”齐牧青看见那架炮机的瞬间就腿软了,抱着梁衡的脖子,软声讨饶:“不要它,太大了。”他眼底微湿,纤长睫毛被泪水沾在一起,又湿又软的垂着,看起来又诱人又可怜。
梁衡却不放过他。“青青喜欢的不是吗,为什么不承认呢。”
分明只看了那个炮机一眼,齐牧青的穴里就涌出大股的淫水来,穴口翕动,仿佛已经幻想着把硕大的龟头吞进去,可是嘴上,还总要说不想。
梁衡早发现,齐牧青对性爱怀有恐惧感,承认自己的欲望并主动求欢对他来讲是件很难接受的事情。
梁衡想起之前齐牧青靠在自己怀里哭着说怕的样子,有点头疼,当时他只顾着解释并不是齐牧青自己骚,而是他和系统在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