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牧青忍不住张开口,随着性器抽插的节奏呻吟,身体最深处被人接触到,大腿岔开到几乎抽筋,全身上下被身后的人牢牢掌控着,他无路可逃,身体仿佛都不再被他的意志控制,只能沉溺于无尽的快感。
“嗯啊,太深了,梁衡,呜嗯,别再进了。”
梁衡在穴道最深处绞动,他抚摸着齐牧青的脖颈,没说话。肠道深处热的厉害,被过分紧咬的快感让人根本控制不住下半身的运动,他勉强维持着在快感中快崩溃的理智,在齐牧青快哭泣似的呻吟声中反复抽插。
齐牧青快崩溃了,这个姿势带给人的感觉实在太奇怪了,身体被满足得过了头,仿佛整个腹腔都被踏踏实实的填满了,喉咙被灼热的掌心覆盖着,令人难以喘息,好像过量的快感挤压到了肺里。他溺水一般的痉挛喘息着,下身反而硬的更厉害了。
阴茎在无人抚慰的情况下再一次泄出精水,梁衡感觉自己手心里的喉结滚动了几下,他没让他开口,而是吻住了他的嘴唇,连同口鼻一起捂住。
齐牧青几乎要窒息,铃口及其缓慢的一股股流出精液,顺着龟头一点点向下滴落,射精的过程慢的让他发疯,身体内部的腺体也在痉挛着传来无尽快感,高潮仿佛没有终点,窒息更使快感加倍,他以为自己要晕过去了,精神却始终维持着最高水平的清醒,大脑一片空白。
经过堪称漫长的一段时间,梁衡放开他,在他体内射精,搂着他一起向后仰倒。
齐牧青躺在他的胸口,感受身下心脏的剧烈起伏,爽透了似的,眼角流下一滴眼泪。
尿道调教限制射精,绒毛刺激铃口,道具嘬住前列腺,干高潮溢精
海边度假真的很不错,阳光,沙滩,冲浪,潜水……
这些都没有。
齐牧青只觉得自己快被操死在床上了。从第一天晚上开始,梁衡几乎没放他从床上下来。发泄过的男人在床上更加游刃有余,操的不激烈,花样却一次比一次多,时间也一次比一次久。
齐牧青不明白为什么自己随便被碰碰就高潮的一塌糊涂,梁衡却能做到非要他求才肯射出来。
每次做完,被梁衡抱着去清洗喂饭的时候,齐牧青大脑都不算清醒了,他都记不得这几天到底被梁衡喂了什么东西,囫囵睡了几个小时,刚睁眼就被逮住再操。齐牧青射到灵魂都恍惚的时候开始怀疑,当初觉得自己太骚怕梁衡嫌烦这件事是不是太托大了。
梁衡确实有点乐不思蜀了。他自认不是禽兽,如果齐牧青真被他操到不行,他也不会非要逼他。但是心上人躺在身边,睡到迷迷糊糊的时候还非要他抱,松开手就委屈的哼哼,随便摸摸就发出好听的呻吟,阴茎和小穴流着水往他身上蹭。
这谁能忍得住!
虽然其中确实有梁衡怕他高潮太多伤了身体,一瓶一瓶当水灌进去的营养剂的作用,那玩意就像十全大补汤,喝多了容易起反应,但是齐牧青肯定还是喜欢的。
“别,不来了,真不行了。”
齐牧青伸手推在梁衡的胸口,腿根发颤。“我,我射的那里疼,真的不行了。”梁衡揉捏着他的腰,齐牧青阴茎半硬起来,铃口微微发麻。
梁衡伸手摸了摸那个可怜兮兮的发着颤的小东西,突发奇想到:“青青不想射,那我们把这里堵起来好不好?”他坏心眼的凑到齐牧青耳边,用对方最受不了的那个声音轻道:“听说插到里面也能碰到前列腺,到时候前后一起压着,青青喜不喜欢?”
齐牧青被梁衡描述的场景逼得发抖,偏过头想躲,却被结实的手臂牢牢锁在怀里。梁衡垂眼看着他,熟练的露出装可怜的表情:“好不好嘛,青青。”
齐牧青羞恼道:“你不要总是这个样子。”他伸手捂住梁衡的眼睛,气到耳根微微发红,“你就是仗着每次我都会同意你,然后你还要,还要装的这么可怜。”
梁衡眨眨眼,睫毛在齐牧青手心里扫了扫,无声的叹了口气,同一个招数玩的太频繁,老婆不好糊弄了。他干脆伸手把齐牧青翻个个,后背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