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还是没有按时起床。

梁衡顾忌着昨晚的事,并没有操他,只是用手互相抚慰了彼此,他小心的把手指捅进去,确定药膏和藤蔓分泌的修复性粘液已经被充分吸收了,内壁像从没被操过一样,媚肉紧绷,没有发肿涨红。

齐牧青被他缓慢轻柔的动作折磨的够呛,被媚药充分浸染后的身体敏感的可怕,随着手指的抚弄传来磨人的空虚痒意,子宫更是在最深处发了疯似的流着水。

身体里的媚肉违背主人的意志疯狂讨好着手指,齐牧青本人却死死咬着牙,没说出一句求操的话。往常看他这种情态,梁衡说什么也是要磨得他口不择言才好,只是到底顾忌着齐牧青的身体,又想起才因为床上这点事闹过别扭,怕齐牧青缓过来了又说出要保持距离的话,最终还是规规矩矩的互相帮助过,就放他下床了。

心尖上的美人在怀里抽搐着呻吟,还能把人放走,梁衡叹了一口气,觉得自己简直能获封一句忍者。

齐牧青松了口气,又有点失落。他伸手抚了抚小腹,身体深处颤抖着,发着痒,手指太短,操不到那么深的地方,越是抚弄靠外的媚肉,越是馋的厉害。

他发觉自己的身体越来越不正常了,男人和女人的欲望汇集在这个畸形的身体上,过度的渴望在身体里燃烧,那一点点来自爱人的抚慰仿佛饮鸩止渴,齐牧青有种预感,他快要撑不下去了。

一晃几天过去,两人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似的亲近着,每天一同吃饭,上课,在课桌的掩护下偷偷牵手,在无人的角落里接吻,倒真有几分校园恋爱的味道。

学校这段时间严查寝室,两个室友被迫老老实实回来住,没办法光明正大的挤在一张床上做爱,梁衡能在半夜开着屏蔽器偷偷调教齐牧青,勉强算是能忍,齐牧青却逐渐难受起来。

脑海中有关梁衡的色情幻想越积越多,有时在大庭广众之下,都会因为幻想梁衡操进他的身体而流出水来,齐牧青越是觉得羞耻,越是觉得舒服,连对上梁衡清澈的眼神,都会生出几分自惭形秽来。

好在随之而来的是三天小长假,齐牧青想了很久,终于还是没忍住,问梁衡要不要出去住。

馅饼主动往嘴里跳,梁衡高兴坏了,掐着齐牧青的腰把他抱起来转了一圈,半晌,又清了清脑子里的黄色废料,装模做样的问道:“我找一下攻略,听说周边有个小镇风景不错,我们去看看?”

齐牧青傻了下,不好说其实自己只想约梁衡去酒店住,含含糊糊说:“都可以,你决定就好。”

两个人各怀心事,脑回路又离奇般的撞在了一起,齐牧青偷偷磨蹭了一下已经开始流水的花穴,在心里叹了口气。

虽然每次都很舒服,但齐牧青依旧很抵触这个畸形的器官,小时候父母的教导终究在他身上留下了重重的痕迹,即使梁衡看起来并不嫌弃甚至夸他漂亮,但时间长了呢?他会不会还是想找一个真正的男孩,或是女孩恋爱。

女孩子当然很好,只是齐牧青一直当男人长大,不觉得自己是个女孩,但梁衡在床上操他的样子甚至就像是一个直男。他一直只操他的逼,对别的地方看起来没有丝毫兴趣。

种种思绪流转梁衡自然是不知道的,他纠结了很久,还是厚着脸皮选择了一栋海滨民宿。

独栋别墅设计,上下两层,卧室里的床又打大又软,一楼是一个落地窗,外面带一个小院子,围墙不低,和周围的建筑都保持了一段距离,隐私性很好。

一点也看不出打了什么坏主意。

梁衡把人带进去,参观到落地窗的时候还有点不好意思,齐牧青似乎有点心不在焉的样子,一点也没有注意到梁衡的不自然。

“等等……别……嗯啊……我先洗澡”

在海边玩了一天,齐牧青阳光映衬下的漂亮身体,像是漂亮的美人鱼一样在海水中泳动。好不容易回到民宿,一进门,梁衡几乎是啃食一样把齐牧青压在玄关亲吻,手指顺着衣服摸进去,发了狠似的揉捏腰侧紧实漂亮的肌肉。

“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