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青涩的软肉,时不时顶动到宫口正拼命震动的魔种。
眼泪落下,齐牧青崩溃的喊着停,含糊的哀求着,说不清话。他还从没有被进入过这么深,多到恐惧的快感刺激着他的身体,却无法挣扎,无法宣泄,只能绝望地感受着魔种在宫口愈发激烈的震动。
他的阴茎无意识的挺动着,随着梁衡操他的动作一下一下的摆动,精液甩得到处都是。
子宫已经被触手涂满了媚药,随着疯狂震动的魔种痉挛,从未有过的疯狂快感逼得他只能小声啜泣。触手反复戳着痉挛的宫口,想要找到一个进入的缝隙,齐牧青全身僵硬到几乎要抽筋,剧烈的发着抖,不停的哀叫着。
梁衡紧紧抱着他,牵着他的手,轻轻吻着齐牧青汗湿的额头,贴在他耳边不停叫着他的名字,奇迹般地,齐牧青仿佛放松了下来,呜呜的哼着,蜷缩在梁衡的怀里,身体里紧致的穴口渐渐松弛,层层叠叠的媚肉讨好似的吮吸着梁衡的阴茎。
他感觉身体里酸透了,无穷无尽的快感无处宣泄,模糊中他感觉似乎有什么可以信赖的人靠近,齐牧青像是受了委屈的小兽般呜咽着,在梁衡怀里难捱的磨蹭着,攥着他的手指不放,牵着他的手往花穴靠近,想要梁衡赶走身体里面那个欺负他的东西。
梁衡心软透了,含住他的嘴唇亲着,难得的温情脉脉,魔种却抓住这个时机,疯狂震动,触手撬开松弛的宫口,拼命的往里钻。
梁衡只感觉一腔热液淋在了他的龟头上,怀里的人好像一瞬间化掉了,紧绷的肌肉松弛开,全身好像散了架,无力的倚靠在他怀里,喉咙里咯咯作响,几乎要背过气去,宫口被迫缓缓地,一点一点地张开。
梁衡的手顺着他的力道挪到花穴上,顺势揉捏起打着颤的阴蒂,齐牧青腰臀狠狠的扭摆,在梁衡臂弯里一下一下的抽动,爽的像死过去一样,梁衡合着节奏在花穴里抽插,只几下,齐牧青就再一次猛烈的潮吹了,
那处从未有人造访过的秘地终于无法抵抗的被打开了。
梁衡往深处捅了捅,推的魔种又进了寸余,使它妥当的安置在了子宫内部,在淫水的浸泡下暗暗成长。齐牧青已经做不出什么反应了,身体甚至无力抖动,只在触手触碰到宫壁的时候,发出一声哭泣似的微小鼻音。
宫内置物,魔藤生长胀满子宫,里应外合研磨宫口,羞耻产卵潮喷
齐牧青是在梁衡的怀里醒过来的。
他后背紧紧贴在梁衡的胸口上,梁衡下巴抵着他的头顶,双腿夹着他的腿,胳膊拢着他,大手交叉,覆盖在小腹的位置上,热乎乎的。齐牧青像一个大号玩偶一样被他锁在怀里,动弹不得。
他也不想动,老老实实的窝在梁衡怀里,感受梁衡胸口传来的有力跳动,清晨精神饱满的东西抵在他后腰上。齐牧青动了动,和那个东西打了个招呼。按照他的想法,如果梁衡醒着,他应该义正言辞的和那个东西保持距离,可是现在梁衡还在睡,所以他可以偷偷再亲近一会。
让人动弹不得的怀抱充满着让人昏昏欲睡的安全感。齐牧青眼睛半眯着,想自己昨天晚上怎么就睡死成那个样子,明明开始还睡不着,结果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的连梁衡回来,爬上他的床抱着他都没醒。
齐牧青在心底扼腕,如果昨晚他醒了,说不定可以趁着梁衡睡着偷偷把额头贴在梁衡的嘴上,摸摸他的腹肌和手臂,最起码,可以面对面抱着睡,这样他就可以数一数梁衡眼睛上的睫毛。
现在这样也很好。齐牧青很有些知足长乐的心态,被大手覆盖着的小腹部分酥麻麻的,里面好像有什么东西在动,齐牧青不自然的喘息着,幻想梁衡的手大力揉捏在他的小腹上,花穴流出水来,阴茎微微发硬。
小腹深处痒痒的,齐牧青闷哼一声,想象梁衡捏着他的肚子,大肉棒狠狠操进深处,碾着酸痒的地方研磨,他有点害怕,只是手捂着,小腹就开始不自觉的发起骚来,齐牧青感觉自己在逐渐变成一个巨大的性器官,梁衡的手摸到哪,快感就传到哪,在这样下去,他担心自己身上每一寸皮肤都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