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生薄唇抿成直线,一言不发地沉默操逼。他握着白榆的两条腿,用力朝下压,几乎将他整个人都对折起来,只露出一个吃着他鸡巴的馒头逼,眼神逐渐染上自己都没意识到的狠意。

简陋的单人床不堪重负地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像是下一秒就会坍塌,白榆被顶到床头,脑袋快要撞上墙壁,被裴璟掐着腿根拽了回来,鸡巴不要命地疯狂抽插,干得他浑身颤抖,小逼抽搐着喷了出来。

大股的淫水浇到裴璟的龟头上,高潮中的肉逼紧得差点把他吸射,用尽了意志力才堪堪忍住,白榆简直快呼吸不上来,濒死的快感让他的脑子一片空白,龟头还在缓缓地插弄,带出一股股淫水和白沫。

裴璟吻着白榆,给他渡气,把人拉起来,挂在自己身上,面对面地抱着,两人的身上像是被泼了一桶水,汗液涔涔,刚才的澡白洗了。

白榆听到胸前传来的急促心跳,分不清是裴璟的,还是自己的,砰砰砰砰,凌乱地夹杂在一起,有那么一瞬间,白榆突然感觉心里缺失了很久很久的一块,好像被填满了。

鸡巴还在轻轻地插,裴璟握着白榆汗津津的屁股,绵软的臀肉从他指缝里溢出,突然用力地朝下按,同时,干了那么久好似一点也不会疲倦的腰狠狠向上顶,鸡巴几乎要将肉逼夯穿,白榆感觉自己的胃都要被顶出来了。

“呜……啊!轻,轻点……啊……”

“不是要用力吗?”裴璟仰着头,亲他的脖子,“这样够了吗?”

“嗯哈……啊呜……”

白榆泣不成句,抱操的姿势实在太深,把他的脑子也搅成了一团浆糊,他没有力气,裴璟掐着他的腰前后摇晃,时不时直上直下地拔出落下,他感觉自己好像正在骑马,还是一匹野马。

他迷迷糊糊地想,裴璟是不是骗他,什么一窍不通,不染情欲,他为什么这么会,还是说,操逼这件事本来就是男人天生就会的……

逼里喷过一次,还在不停地挨插,虽然很爽,但真的好麻,那根鸡巴好硬,这么长的时间还没有一点要疲软的迹象,铁打的吗?

“你怎么不射?啊……裴璟,射进来……呜……”

白榆卖力夹逼,捧着裴璟的脸,亲他,骑他。

“嗯……”裴璟掐紧男生的腰,感受到肉逼里紧致的吸附,突然将人压了下去,白榆倒挂在床边,半个身子悬在空中,长长的头发垂散着,黑发白肤,像是志怪小说里正在引诱凡人欢爱的鬼怪。

“别夹那么紧,我会忍不住。”

忍不住什么,裴璟没说,只是压着人干,胯下一下又一下地重重楔入丰沛湿逼,相交处早已不忍直视,硬得扎人的耻毛都被打湿成黏糊糊的一簇一簇。

白榆什么都感受不到了,耳朵被堵住,眼睛被糊住,只有肉道里进进出出的那根肉棒是切实存在的,那根肉棒不知道又干了多少下,像是真的要把他的逼插烂,才用力地抵着最深处喷射了出来,储存了不知道多久的浓稠精液有力地激射着肉壁,多到堵都堵不出,顺着交合处溢了出来。

白榆直接被射到了高潮,身体因为灭顶的快感不住痉挛,动情地颤了好一会儿后才恢复了知觉,他被裴璟抱起来,放到床上,喘息着望着房顶。

他想,他会被裴璟干出性瘾吗?第一次就被干成这样的话,以后会怎么样呢?

激情过后,白榆累到一根手指也不想动,眼皮止不住地下垂,模糊中,他感受到一条温热的毛巾在他身上四处擦拭,闻到熟悉的气息,白榆沉沉地睡了过去。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白榆感觉自己做了好几个梦,头疼欲裂,一个声音在耳边不住地喊,他闭着眼睛,轻哼:“……几点了,天亮了吗?”

“还没。”裴璟嗓音清冷,叫他,“星星,睁眼。”

白榆睫毛颤了颤,慢慢地睁开了眼睛,视线逐渐由朦胧变得清晰,他看到男生站在床前,双手端着一个小小的奶油蛋糕,蛋糕上插着的烛光将他照得格外温柔。

裴璟看着白榆,轻声道:“生日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