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目光更冷了些,突兀开口,“妘妘,你当真对他一点儿私心也无吗?”

柳殊还有些发昏,听了这话,过了好半晌才咬牙道:“闻初尧,你是不是有病?”气急,她干脆也不唤他殿下了。

甚至离奇地产生某种逆反心理,匀了匀呼吸,有些匪夷所思道:“这就是你今日突然发疯的原因,是吧?”

谁料,对方竟是颇为执着。

见她不答,还嘲讽似的牵了牵唇角,“你敢说吗?”不厌其烦地又重复了一遍,“你对他一点儿私心也无。”

他的心口亦是在剧烈地跳动着,开口的声音却已经恢复到平常的那股冷淡中了。

他得到了答案,静静地睨了她眼,“你不敢。”

“你只是想跑,对吧?”

闻初尧的话一句接着一句,好似要把他心底的那股气一道燃烧殆尽一般,字字诛心。

“怎么不跑了?你刚刚不是还很有劲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