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竟像是传染了,不知不觉也萦绕至他身上一般。
他掩去了那些病态的暗节,语速放得又低又慢,“…孤帮你。”真是娇气,除了开始那下,他分明是一直克制着的。
怎得还是被弄疼了……?
“你是出去和那些不三不四的人喝酒喝的,下次不要再去了,知道吗?”他像是对待一个不懂事的孩子,停顿了下,又自言自语道:“不,没有下次了。”
柳殊被那只温热的大手微抚着,揉得舒服了,点头轻轻应了声。
闻初尧听着,却觉得像是心头被小猫挠了一下似的。
男人眼底的那抹暗色更深了,“…柳殊。”尝试着循循善诱,“我帮帮你,就不疼了。”
柳殊正被揉得昏沉沉地,快要睡着了,闻言,有几分疑惑地望来。
雾蒙蒙的眼,偏生眼角旁又夹着几抹水渍的痕迹。
尽管知晓那是眼泪留下的印记,太子殿下还是忍不住在心里喟叹了一声。
他到底不想当人很久了,见怀里的人没有抵触,还这么柔柔地顺着他,话说得是相当正派,“我帮帮你,好不好?”
折腾了这么一遭,柳殊本就有几分迷糊,如今危机解除,脑袋更是发起昏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