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的刀又不是没了,故而遇到佛祖自然是得多拜拜。

…万一呢?

她抛开内心的那点小迷信,理了理衣裙,“听说俘光寺向来是很灵的,但愿能真的顺利些。”

松萝没听懂自家娘娘的话语,但这并不妨碍她搭上话,“娘娘不求求姻缘吗?”太子妃与太子殿下今日相携离开,她瞧见之后,心里除了对两人和好的欣喜,便是对自家娘娘的心疼。

前些天,自娘娘从书房送完吃食回来之后,整个人便有些恹恹的。

松萝轻咳了声,又问,“娘娘不求一求吗?”

“傻松萝,姻缘顺遂我如今求了也是无用的。”事在人为,倘若闻初尧又突然犯病,那她是求个百八十次也不抵用。

柳殊说着,思及太子今日的体贴,胸腔内的心又是一阵剧烈跳动。

她平复了会儿,再抬眼就见松萝正有些怔然地望着她。

“怎么了?”

对方像是有疑问,支支吾吾地站在她身侧,“那…那娘娘,一段姻缘里,到底要求什么啊?”她似乎微妙地参悟到了柳殊的意思,顿了两息,疑惑道:“什么…才最重要呢?”

其实说到底,松萝虽自小服侍她,却也不过是年方二八的小姑娘。

面对这类情爱之事,自然亦是会偶尔流露出些独属于小女儿家的姿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