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该醒酒了。”说罢,似乎是觉得无聊,不待柳淮序回应,拉着柳殊便走。

他的力气极大,柳殊挣脱不开,只好小跑着跟上这人的速度。

待走出好一段距离,闻初尧才放开她。

褪去温和的表象,显露出几分专属于她面前的,令人恐惧的恶劣,“柳殊,应该不用孤提醒你吧?”

柳殊不敢去看他的神情,只下意识被男人话里的愠怒给吓得瑟缩了下。

手腕处的疼痛持续扩散,她甚至有几分不合时宜地想拉起衣袖看看,是不是红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