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想见到这个继母,甚至,是有些惧怕她的。

这份感情很复杂,像怕却又似恨。

但尽管如此…真见了这人,她如今竟也能堪堪应付上几句了。

甚至,还能笑盈盈地反问,“母亲的关心我都知晓的…今日宫宴,父亲可也在?”

这种感觉过于奇妙,以至于柳殊自己都有几分恍惚。

承恩侯夫人仍旧是那套她习以为常的说辞,“没呢,老爷应酬多,得空了就来了。”

柳殊瞥向她,目光微凝。

一时间,承恩侯夫人竟有些不敢与之对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