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她再给他一次机会,重修于好吗?
既如此,又这样瞒着她,算什么?
一时间,她的整颗心不上不下,心里除了扩大的忧色,还有无法言说的那么一丁点儿怒意。
见无人再敢拦她,柳殊简单蒙上面巾便大步推开门跨了进去。
床榻上,闻初尧只迷迷糊糊听到外头的一些动静,见有人进来,还以为是林晔递消息回来,有些不悦地蹙了蹙眉。
不是与他说过,隔着门通传便可吗?
他正想着,迟钝地抬起眼,却不期而遇撞上了另一双熟悉的眸子。
盈盈秋水,带着泪。
随之而来的,是柳殊带着些哽咽的声音,“怎么回事…”
“为什么不和我说?”
闻初尧只觉得他的脑子更糊了,以至于有那么一刹那没有反应过来,嘴巴先于身体做出了反应,嗓音沙哑得不行,“胡闹!谁让你进来的?”
他染疫这事儿已是八九不离十了,柳殊这么贸然闯进来,感染了怎么办?
然而对方却是不退反进,又往前了些,“我为何不能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