料她竟七拐八拐地,不知疲倦跑了许多个地方,每每总是稍稍落脚,翌日便又立刻换个地方。

如今这座村庄,距离洛城小几十里地,也是她安顿的不知第几个地点了。

萧寒江不想逼迫她太紧,因此也一直算是耐心,他知晓对方仍在为慈宁宫做事,故而也不想把事情弄的太糟糕。

事情尚有回转的余地,他们两人间的关系或许也能更好上几分。

等了好几息,见不远处的屋子还是一点动静也没有,权衡了会儿,到底还是大步走至门口,扬声道:“喂”

“理理我呗。”他的声调莫名有几丝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