努力把自己放在一个妻子的位置,仰起脸笑着看他,“殿下这几日公务劳累,难为您还特意想着臣妾。”话是开心的意思,语气却有点说不清道不明。

这话落在闻初尧耳朵里,也是怎么听怎么奇怪,他双眼微眯,话里不动声色地透露出几丝危险的气息,“想着有几日不见,便过来了。”

柳殊在心里给自己打气,再度出声道:“殿下挂念臣妾,臣妾…喜不自胜。”

闻初尧听了这话,眉心一挑,一眨不眨地盯着她,眸中也带出些说不出的意味来,接着竟一个大跨步把人给拢住了。

为了强迫自己适应,柳殊的双眸本就刻意地直直望向对方。

他这么忽地一靠近,男人细长颈脖处的突起便骤然闯入了她的瞳子里,让她忍不住有几分慌张。

喉头一动,问他,“殿下…这是什么意思?”

闻初尧有心试探,顺手把她的几缕碎发别在耳后,垂眼瞧着。

两人身量相差不少,柳殊被他整个人半堵在角落处,面上是几丝强撑着的镇定。

纸糊的老虎,与几日前那次并无两样。

“怎么了?”闻初尧淡淡反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