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是蹙着眉头,到底…是什么事儿啊?”
柳殊有几分哭笑不得,搪塞道:“哪有什么事儿…”
月荫不懂那些弯弯绕绕,她只觉得自家如天上仙女儿一般的贵人不开心了,并且这股不开心的情绪还是持续的,思及此,话里话外也着急了起来,“您这样可不成!”
“还怀着孩子呢,整日郁郁寡欢的,这不仅是对您自个儿的身体不好,对您腹中的孩子也不好!”她近日看了不少相关的书籍,说起这话来是越发振振有词,“您信我!”
浸润完帕子,帮柳殊轻轻擦拭起额角处,“眼下您就是担心太多了。”
知晓对方是关心自己,柳殊不由得心下一暖。
顺着月荫的话,想着想着,心里的那杆天平稍稍倾斜,倒也反思起来。
这些事不过是市井闲谈,空穴来风,她怎还弄的日日纠结着。
兴许……真是她最近累魔怔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