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荣宁县主估计也攒着劲儿要送个大礼。

柳殊有些头疼, 额角处突突地, “松萝, 之前…殿下生辰, 我送的什么来着?”她顿了下,不知是是出于何种心理, 微妙地又补了一句,“一晃时间竟也过得这么快, 都记混了。”

松萝不疑有她, 也或者是根本没想那么多, 自家娘娘问了, 便规规矩矩地答了,“您与殿下刚成婚那年送的是您亲自去浮光寺求的平安符,第二年送的是您亲手参与裁制的衣物,第三年送的是您亲手写的信, 做的信物。”

她一样样地列出来, 颇有点儿如数家珍的意思在。

柳殊听了这话,却是更长时间的沉默, 心下忍不住暗自腹诽:看来即便是另一个自己, 送礼送的也是这么……具有可操作性的大礼啊。

她忽地就安心了。

身子往后靠了靠,整个人放松地靠在坐椅上, “我与殿下虽说闹了些不愉快,但夫妻间,生辰向来是大事…既然这样,那今年我就幅画吧。”无功无过,胜在心意。

最重要的是……她也没那个心思给人搞什么大礼。

搞搞批发,是个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