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卧槽,蠢货,你他妈怎么这么狠。”赖义辉疼的满头大汗地蹲在地上。
廖清南双手拽着裤子,唯唯诺诺的看着蹲在地上的人,半天才胆战心惊地嗫嚅道,“是你要扒我裤子的。”
“那也不是因为你的骚屁股….”蹲在地上满脸痛苦的赖义辉抬头欲言又止地看一眼战战兢兢站在桌子旁边的廖清南,气恼地挥挥拳头。
站在桌子旁边的廖清南吓得身体一阵战栗,看着蹲在地上的人慢慢从站起来,一步步向自己靠近,廖清南缩起身体只恨不得将自己缩成蚂蚁钻进地洞里面,“是你要扒我裤子,我才呜呜….”
赖义辉看着缩在桌子旁边小娘们似得的人,话还没说完就先呜呜的流起了眼泪,梨花带雨的小模样真是,哎,赖义辉三两步走过去,直接伸手捂住对方那比小娘们还粉嫩的嘴唇,“一个老爷们动不动哭个鸡巴,”他妈的嘴唇还真是软,赖义辉手心被对方不断翕动的柔软嘴唇搔的痒的难受,直接双指一下捏住手心下柔软的嘴唇,“不许哭,跟个娘们似得,不扒就不扒,哭个锤子,你下次再是这副娘们兮兮的样子,老子就当着全班人的面扒了你的裤子看看你到底是不是个爷们?”
“唔….”被捏住嘴唇的廖清南听到赖义辉的话唔唔的反抗,双手使劲全力推着对方捏住自己嘴唇的手。
“哈哈,蠢货,就你那猫劲,还想掰开我的手,哎,蠢货,你的嘴唇怎么跟女孩子一样,这么软啊,你看你长得这个样子,屁股还会流骚水,你不会是个女孩子吧,要不我还是扒开你的裤子验证一下吧。”赖义辉双手捏住这个蠢货不断想张开的双唇,看着对方气的眼冒怒气,双颊鼓胀,那副样子真跟气炸毛的猫一样,赖义辉看着蠢货的这副姿态,乐的哈哈大笑。
廖清南看着眼前人乐不可支的样子,气恼地一把推开对方的双手,被捏的红肿的嘴唇羞恼地磕巴道:“变…变态,不许扒我裤子。”
“看看你,小娘们是不?怎么又要哭了,”赖义辉看着眼前双眼一动又要泫然若泣的人,“不扒裤子就不扒裤子呗,你怎么这么有意思呢,不是钻桌子底下,就是小娘们似得流金豆豆,廖清南,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有意思呢。”
赖义辉看着眼前蠢货瞪着眼泪汪汪地大眼睛,娘们似得嘴唇又红又艳,一个手贱又忍不住捏了上去,“蠢货,你这嘴唇还真是有意思啊。”
廖清南看着眼前人戏弄的表情,终于意识到自己眼前的人故意在戏耍自己。
“哎,蠢货,你鼓着脸的样子怎么跟我妹妹养的那只蠢仓鼠那么像呢。”对面的人说着双手分别捏住廖清南的双颊,哈哈大笑,两手提住廖清南的脸颊不住地揉弄。
廖清南看着眼前的眼中充满好奇与乐趣的人,伸手不断的推搡着对方的手,心想,这个变态还不如回到刚才吃炮仗的样子。
“放…放开….变态…你….”
“都是爷们,捏一下怎么啦?你看你,又要哭是不是?怎么这么娘们呢,”赖义辉真是越来越觉得眼前这个小娘们似得蠢货有意思了。
“你才娘们呢,放开我,我做完作业要回家了。”廖清南气愤地一手挥开赖义辉捏住双颊的手,廖清南知道眼前的变态就会得寸进尺,自己越退让对方就越想欺负自己。
“哎,我说你理科这么差当初干嘛不选文科呢,好歹背一背,也不至于现在这样吧,你这个样子,以后想要考上个专科都难。”赖义辉一屁股坐在凳子上,吊儿郎当的翘起二郎腿。
赖义辉看着对方突然低下头,静默地坐回凳子上重新摊开卷子,低头看着卷子上的题。赖义辉看着对方静默的侧脸,有些烦躁巴拉巴拉头发,“哎,哑巴啦,”旁边的人低头仍是一身静默,吧嗒一滴泪水落在洁白的试卷上,赖义辉讪讪地摸摸鼻子,“哎,做题做题,做完早点回家。”
两人有些心不在焉的将空白的试卷填完,外面的天空已经彻底暗了下来,两人收拾完书本,一前一后的出了教室门。
走到校门口,身后的人高马大的赖义辉一把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