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遍又一遍,直把手洗得整个泛红。

然后他定定地盯着自己的手看,僵持了好一会,还是输给了心里的火,低下头,轻轻地、小心地地嗅了一下。

似乎还能闻到那股掺着忍冬花香的腥涩味。

尤涟觉得自己可能是疯了。

疯的不止他一个。

隔壁房间的某人,也觉得自己可能疯了。

宫鹤没有整理自己,也没有整理书桌,任由书本试卷掉在地上,任由污秽在地上渐渐干涸,他一动不动地坐在椅子上,目光沉沉地盯着中间的那堵墙。

别墅的隔音做得非常好,他什么都听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