缕不安分的滑进了衣领里。

宫鹤看了眼桌上的镜子。

镜子里,半透明的衬衫下,隐约的浅金色和隐约的浅粉色叠在了一起。

忽然,尤涟正在写字的手顿住:“你烫到我了。”

宫鹤低笑一声,把脸埋进尤涟肩窝:“嗯,那要怎么办?”

经历过荒唐又放肆的一个月,尤涟已经不似之前那般羞于谈性。

他想了想,放下笔,把手举到宫鹤眼前晃了晃:“嗯?明天还得考试……”

宫鹤一口咬在尤涟脖颈上,声音低哑:“要不还是给你花钱吧。”

第二天早上,私家车在八点半时开到考点。

尤涟和宫鹤一块下车,走向考场,这次他们没有避讳任何人,从下车起就牵着手,直到走到教室门口才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