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了亲尤涟的耳朵:“你得学着适应。”

尤涟脸都皱了起来:“可我要出门!”

是个圆溜溜的东西,还挺硬,尤涟猜它是个珍珠。

宫鹤不为所动:“你得习惯它,不然上学时候怎么办?而且……”

他靠近尤涟,唇贴在尤涟耳朵上。

呼出的温热气息钻进耳道,尤涟轻轻地激灵了一下。他听见宫鹤说――

“心疼心疼老公的肾,嗯?”

尤涟一愣,接着羞赧在心头轰然炸开:“什么老公?奇奇怪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