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问这个位置就是孕囊吗?

但话到嘴边,又被他咽了回去。

忽然的性别转换让尤涟有些不知所措,他甚至觉得自己像一个怪胎。

不光分化比别人晚,性别还弄什么假分化真分化。他现在身体里又有omega的孕囊,又有alpha的信息素,两者并行,他都不知道自己现在到底算什么性别。

算ao同体吗?

想到这,尤涟闭上眼呼了下气。

这落在宫鹤眼中就变成了他在强忍疼痛。

这下宫鹤坐不住了,他的脸色一下沉了下来,语气里的着急显而易见:“很疼吗?特别疼?我刚才给你清理的时候检查过了,没有出血也没有磨破,不该这么疼才对。”

说着他伸手在尤涟说的那个位置按了按,“这样疼吗?”

尤涟微皱了皱眉:“疼。”

那个地方是最疼的,他还记得在车上的时候那块地方鼓起来好几次。

闻言,宫鹤眉头拧得更紧。

他又往旁边按了按,问:“这里呢?”

“疼的。”

“这儿呢?”

尤涟摇摇头:“不疼。”

宫鹤按了好几个地方,问了一圈下来有说疼的,也有说不疼的。

他看了眼那些尤涟说疼的地方,恰好对应的是孕囊的位置。

他最后又问了遍:“特别疼?”

尤涟捂着肚子,身体蜷起:“反正很不舒服,很难受。”

他的脸色是苍白的,唇色也是苍白的,眼睛泛红发肿,额头涔着细汗,沾湿的头发贴在颊边,更显面色难看。

宫鹤看在眼里,神色凝重道:“我出去打个电话,你在这等我一下。”

“是要给我找医生吗?”尤涟问。

“嗯。”宫鹤站起身,安抚地揉了揉尤涟的脑袋,“我先问问情况,马上就来。”

尤涟点点头。

宫鹤深吸了下气,一出门就拨通了傅森的电话。

对方才一接起,他便着急道:“你不是跟我说可以放心大胆地催熟他吗?可他疼得脸都白了是怎么回事?疼了很久都没好!”

“已经做了?你动作挺快啊。”

揶揄完,男人又道,“你别急,先回答我几个问题,他有出血吗?”

宫鹤蹙眉:“没有。”

“大概是怎么个疼痛程度,是那种还能忍的,还是那种疼得满床打滚的?”

宫鹤想了想:“应该是能忍的。”

又道,“他就是孕囊疼,说肚子里火辣辣的,很胀,很难受,额头上有汗,脸色也很差,确实不怎么舒服。”

“你在里面成结了?”

“嗯。”宫鹤应声。

“那他会疼不是很正常的么?我也有告诉过你啊。”

傅森又问,“那你有没有把他的发情期刺激出来?”

“没。”

眼前划过旖旎的画面,宫鹤顿了下,又说,“他一开始就很疼。”

疼得不光抓花了他的背,还在他的肩膀上留下了一个很深的牙印。

甚至现在他的背上还隐隐作痛。

所以他没能狠心让他疼太久。

傅森沉默一会,开口道:“根据我的判断,他现在的情况是很正常的,毕竟还没发育成熟,接受成结后没有流血已经是非常好的情况了。认识这么多年我也不可能坑你,你要是实在不放心就带他来我这儿一趟,我亲自给他做个检查。”

宫鹤抿唇:“你确定是正常的?”

“我确定。”

“有什么办法可以让他不这么疼吗?”他又问。

“家里有没有止痛药?有的话喂一颗。”

“有。”宫鹤走到门边,透过门缝朝里望了一眼。

尤涟没有再趴着,他不知道从哪拿了面镜子,正跪在床上,把镜子对准身后,努力地拗着姿势,想通过镜子观察自己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