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头发又长长许多,期间尤涟补了两次色,不过一次都没动过剪的念头。

因为低头的姿势,脑后的马尾斜落尤涟脸颊上。

宫鹤伸手帮他把发丝捋到脑后,说:“这也我想到的让你怀孕的办法之一,我觉得应该会有用。”

“你怎么知道有没有用?我看你就是欺负我。”

尤涟哼了声,“再说了,就算有用你也该分分场合!”

宫鹤的指尖在尤涟耳廓上轻抚:“让他们知道我们俩的关系难道不好吗?”

说着倾身,把唇贴上尤涟耳边,他喜欢贴着尤涟的耳朵说话,“你不是也想让他们知道我是你的靠山吗?”

这句话曾经在宫鹤的心头梗了很久,折磨他,刺痛他,可问出来的瞬间,却并没有想象中的痛苦与煎熬,愤恨与不甘,反而自然而然地就问出来了。

得到尤涟的肯定后,甚至有种微妙的满足和得意。

――他要的就是尤涟的依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