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盯着眼前人。

裴意一直不知道薄越明的真实酒量,更不确定他此刻的醉意累积了多少,但他清楚

这样高度的烈性威士忌,正常人喝完一瓶都难保持绝对清醒,何况薄越明还是带着阴郁心情起喝的,估计也剩不下几分理智了。

裴意试图去抽薄越明手中的酒瓶,“二哥,不喝了。”

薄越明任由他拿去,又第一时间用手掌捂住了瓶口,“你……不能喝,这酒太烈,你喝了会头疼。”

“……”

裴意无奈却暖心。

自己都醉成什么样了?怎么还知道管着他?

裴意低应了一声,将酒瓶抽走,“二哥,是他们不好,你别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