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老夫人以前说过,三小姐作为她唯一的孙女,性子最像年轻时候的她。”

“二少,三小姐这样是向着你的。”

薄越明摇了摇头,任凭药膏刺激却没有皱眉,“她不是向着我,她只看得清利害关系,不想二房在未来争夺中输得太惨。”

当然,每个人都会为了自己的利益考虑。

在对付大房这事上,现在的薄娇确实算得上他的友军。

凯叔沉默,显然没像薄越明想得那么深。

薄越明看了一眼已经上完药膏的手指,淡定分析,“不过也好,薄娇有薛家撑腰,如果她执意要搅一搅这趟浑水,以她的办事风格和脾性,恐怕大房那边不会太好过了。”

凯叔颔首,“那二少坐山观虎斗,还能少点人为制造的麻烦。”

“但愿吧。”

薄越明看着凯叔将烫伤处裹上防菌纱布贴,忽地察觉,“裴意呢?怎么到家后就没看见他了?”

“小、小先生带着探长去了后院玩。”

欸?

不对啊?

怎么就探长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