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服了,好恐同。

红酒信息素的味道几乎要包裹着我,我的人也被他紧紧搂在了怀里,仿佛扮演一只□□的玩偶。我很想逃脱,我很怕他一个?翻身会?把我压扁,但他的手臂横亘在腰间,下巴又抵在我脑袋上,一时间我竟无法动弹。

季时川道:“我突然发?现,我抱着你你就会?发?出漏气的声?,你不会?是假人吧?”

我艰难地道:“大哥,我快缺氧了。”

季时川愣住,松开了些力?道,遗憾道:“原来漏的是氧气。”

他的手摸上了我的腹部,很轻地拍了下,“你刚刚撞到?这儿了是吧?还?疼吗?什么感觉?”

我道:“一个?同A恋摸我肚子的感觉,很恶心,谢谢。”

季时川:“……”@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他喉咙里响起低低的笑声?,胸腔带着我的背部轻轻震动着。

季时川道:“放心,就陪我睡一会?儿,很快的。”

他又道:“我以前很少做噩梦,只是睡不好而?已,一闭眼,清醒地感觉自己被困在黑暗中。但最近,反反复复梦见很多乱七八糟的事?。”

我道:“你吃点安眠药试试。”

季时川道:“……我在展现我的脆弱感。”

我道:“我又看不见。”

“啧。”季时川道:“但是,我还?是没有想到?你会?做出这样的决定。”

“什么决定,违背祖宗的决定吗?”我说着居然也觉得?有些好笑,“可是陈行谨算什么祖宗呢?我为什么就非要和他一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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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了想,才又道:“前阵子,我见到?他了,他看起来像是快死了。我记得?你好像说过,他遭报应了。”

季时川沉吟了几秒,下巴摩挲着我的脑袋,“他之前暗杀时,狙击点被引爆了。”

我道:“你怎么知道得?这么清楚?”

“因为我盯了他很多年了,很多关于他的线报只有我有,而?且之前江森也盯上了摩甘比,他也提供了一些之前平息反叛军的资料。”季时川顿了下,才又道:“你说你们是兄妹,他做事?就如此狠绝大胆,哪里像你,总是四处逃跑畏畏缩缩。”

他话音里揶揄的笑意。

我没忍住盯着我的手指,我上学时便不爱学习,极少握笔,结果上任以来至今倒是被许多需要手写的文件磨出了茧子。

我道:“他凡事?做绝才是真正的胆小,他要是不害怕被人报复,怎么会?这么干!”

季时川笑起来,热气打在我的脖颈上,好几秒,他才道:“很有道理!”

他的头滑落,靠在我的脖颈上,道:“最近我经?常在电视上看到?你,真是风光啊,陈议长。”

“但你身边似乎还?是竞选时期的人。”季时川话音有些含糊,他像是有些困了似的,声?音低了下去,“还?能用吗?”

“还?可以,目前好像没再和李默打小报告,但不知道后面会?怎么样。”我听着他的声?音,忍不住打起了哈欠,“反正一切都不好说,述职要混不过去,我可能就要卷铺盖走人了,烦死了。”

“行了我知道了。”季时川另一只手动作着什么,衣服摩挲着被子,没几秒,我听见我的终端震动了一声?。他又道:“给你发?了一份我以前写的述职报告,你照着抄吧。”

我闻言,立刻努力?偏头望季时川。

他像是没反应过来似的,眼睛蓦然睁大了好几秒,竟像是不大好意思似的。

“干什么,这么唐突,要奖励我一下,亲我一口吗?”

那不大好意思很快就消失了,取而?代之地是咧开的嘴巴,我看见他那尖锐的犬齿便抵住了唇。

我思索几秒,在他怀里翻了个?身,凑近了些。

季时川喉结滑动了下,又仰着头,垂着眼盯着我的唇。

当我们的距离近到?能感受到?彼此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