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的味道?了。”
我摆了摆手,门外的权限骤然被刷开,几个穿着摩甘比酒店制服的人?进来了。他们利索地收拾干净了酒店,陈行谨就这样大摇大摆地从房间门口离开,在我情绪极度崩溃的时候,他却又回过头来看我。那是一种窥伺的目光。
“滚啊!听不懂人?话是不是?!”
我终于被彻底激怒,抄起桌上?的水杯朝着他扔过去。
“当啷”
水杯摔在门上?,飞溅的碎片顷刻间从他脸上?滑过,鲜红的花朵绽放在他的脸颊上?。
陈行谨却仍然在笑,像是在看着任何?一种毫无伤害的动物似的。他轻轻叹了口气,咬文嚼字地道?:“真是养了个祖宗出来,肩不能扛,手不能提,沾了点血就要大喊大叫。”
我曾亲手递上?让亚连自杀示威的钢笔,我怎么会没有沾过血呢?我也曾亲手咬断过迪森的脖颈,我怎么会害怕血呢?如果我要奥朵死?,那她?的生?死?理应由我掌控,凭什?么需要他来教我呢?
在我将另一个杯子扔过去前,门已经关上?了。
收拾尸体的人?已然离开,我望着那干净的毯子,锃亮的地板,还有那被替换的碎玻璃,好像一切都没有发生?过。然而?那淡淡的腥味萦绕在鼻间,我察觉到脸上?的血已经干涸,衣服也被它染得干巴巴。如今能证明奥朵死?于非命的,竟然只剩我。
房间里经久不息地萦绕着潮湿的味道?,露台上?的风裹挟着花香吹过来,我终于拿起终端。
[李默:我快到酒店了。]
[李默:你?最好能给出个解释。]
我:“……”
我拔回了走进盥洗室的腿,决定穿着这身?带血的衣服,伺机无理取闹。
*
当江森负伤进入酒店的时候,已经是许久之后了,无论迦示与江森怎么打?,他们手下的军官还是理科维持住了媒体的秩序。就在这个间隙,江森一脚踹翻了迦示,转身?就进了酒店大楼,当安保人?员想要拦截时,他只是一抬眼就将人?吓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