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是再难有子嗣。”
“废物。”
裴帝恨得将手里的串珠重重的摔在地上,一屋子人扑通扑通全都跪了下去。
进来的苏静柔,刚好听见这句话,直接晕了过去。
旁边的小宫女连忙将人扶住,“柔昭仪,柔昭仪,您别吓奴婢,您醒醒啊!”
太后和皇后进来,一屋子人又忙着请安,闹哄哄的简直乱作一团。
裴执进来的时候,看见的就是这样的场景。
此刻,也没人关住他是不是请安了,太后摆了摆手,让他到自己身边来,然后看向张太医。
“就没有别的办法了吗?”
她虽然不喜裴兴,但毕竟是皇室血脉,如今成了阉人,传出去,岂不被天下人耻笑?
“太后恕罪,老臣尽力了。”
割了就是割了,这玩意,就是大罗神仙来了,也没办法啊!
这时,门口响起太监的声音。
“新罗王到,公主到。”
裴帝一巴掌拍在桌面上,“让他们进来。”
今天这件事情,新罗王若是还想要他的女儿,不拿出一千匹汗血宝马作为赔偿,他绝不善罢甘休。
新罗王带着金胜曼大步而入,脸上带着愤愤之色。
裴帝刚要张嘴质问,没想到新罗王冷哼一声,先发制人。
“这件事情,大虞皇室必须给我们新罗一个交代。”
一百二十一 是本王又怎样?你有证据吗?
裴帝差点以为自己听错了。
他的女儿,割了自己的儿子,现在,还要他给交代?
他是怎么有脸说出口的?
“新罗王,是不是搞错了?现在受伤的是兴儿,是你的女儿金胜曼动了刀,伤了兴儿,刚刚太医已经诊治,兴儿以后都无法再孕育子嗣,这件事情,是你应该给朕一个交代。”
新罗王冷哼一声,“确实是我女儿动了刀,但我女儿又不是疯子,无缘无故会动刀?裴帝难道不问问,她为什么会这样吗?”
金胜曼的脸色非常不好,她看了眼内室。
“裴兴醒了吗?”
张太医摇头,“暂时还没有,但伤口已经处理完,应该很快就能苏醒。”
裴帝阴毒的目光,看着金胜曼,“到底是怎么回事?说。”
这时,柔昭仪也在太医给掐了人中后,苏醒过来。
这一次,她没有哭闹,只愤恨的瞪着金胜曼。
金胜曼从怀里拿出一张纸条,“中午的时候,裴兴差人给我送了张纸条,约我在南风馆门口见,我去的时候,他已经等在那里了。”
纸条上,的确是裴兴的字迹。
太后的脸都绿了。
堂堂皇子,居然去那种地方,简直丢尽了皇室的颜面。
金胜曼继续,“没想到我们刚进去喝了两杯酒,裴兴就开始脱衣服,然后发疯似的向我冲过来,企图非礼我,为保清白,我只能抽出匕首……”
后面的事情,就不用再说了。
苏静柔闻言,瞬间气炸。
再也顾不上自己温柔贤淑的人设,冲上来直接掐住金胜曼的脖子。
“你胡说,你个不要脸的小毒妇,我们兴儿要什么样姑娘没有,会非礼你?再说你都去那种地方了,装什么贞洁烈女?谈清白,你有清白可言吗?”
她可怜的兴儿,才十几岁,就被这个小娼妇给害成这样。
金胜曼被掐的喘不上来气,挥着手。
“放开我,我句句属实,不信,你可以自己问裴兴,咳咳、咳咳咳咳……”
裴帝简直没眼看,一挥手,陆千立刻拉开了苏静柔。
新罗王连忙查看自己的女儿,金胜曼摇摇头,示意自己没事。
“哼,看在你为人母亲的份上,本王这次不予计较,但若是再敢和我女儿动手,别怪我不客气,我们新罗,不是没人。”
这时,京兆尹匆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