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那怎么还在流着血。”

“不碍事的，不影响的。”男人刚毅的脸上竟然闪过一丝焦虑，高挺的鼻尖凑到少年的身上。

“会痛吗？”乔安一只手抚慰着男人的囊袋，另一只手摸到那热乎乎的大龟头，想用手指给他抹去那些脏污，却发现那淫液和血液还在从马眼里流出来。

“不痛。”男人回答，像是狼一样嗅着少年脖子。

“是那个东西，上次插进里头的那个。”　乔安回想起来那天看到的装置，那带着血液的导管直接插入男人的马眼里。

“应该吧。”男人没读过书，绝大部分身体情况都靠着本能猜测，嗓音低沉浑厚，“十岁的时候，她们就会把钢管插进里头。”

“那时候也不太懂，每天就把我捆在椅子上，让我流精。”

“十岁？”乔安愣了一下。

十岁的时候，正常男生都没发育吧，这人却已经可以产出精液了，这也是一头种马。

“刚开始的很难受，很痛，现在也习惯了，不过撒尿的时候经常也会流血。”

听着男人状似不在意地诉说自己那略显坎坷的经历，乔安却是异常的难受。

“你在心疼我吗？”

看着少年的表情，杨刚呼吸急促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