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正在紧要关头,他求了好几遍,“就听一下,一下就够。”

顾元白没办法,他揉揉脸下了床,打开门出去,舍友及时问道:“白哥去哪?”

“厕所。”人已经走了。

顾元白在厕所转了一圈,先不说这里人多不多,单说这里的味道就冲得很。在这里顾元白是叫不出什么暧昧的声音的,他只好爬上六楼,在天台上找了处隐蔽位置坐着,爬上爬下好不辛苦,“薛远,你好烦。”

薛远又哄又求,“元白,宝贝,求求你了,我好想听你叫一声。”

顾元白揉揉头发,注意到周围没人之后,用手捂住了嘴,毫无感情地:“啊。”

薛远差点萎了,放弃,“算了,不勉强你了。”

顾元白抿抿唇,反而有点不舒服,他想了想昨天滚床单的滋味,第一次就那样激烈,即使到了现在身体还有几分生理记忆,自然而然地,轻微的哼声跑了出来。

薛远头皮发麻,鼓励道:“就是这样宝贝。”

顾元白叫了没有两声,耳麦那头的薛远就闷哼一声,顾元白才明白他是在干什么,眼皮一跳,“你就不怕肾虚吗?”

薛远沉默了一会,“你可以试一试我虚的点在哪里。”他说完这句,又有点委屈地道:“元白,我上辈子从来就没有满足过。”

上辈子小皇帝的身体太过虚弱,每次一两次就是极限,薛远顾忌着他的身子,昨天也是第一次尝到放开了的滋味。

太美妙了,真的太美妙了,那个时候薛远的脑袋只有一片空白,炸开眼前一片星花。

顾元白手插在兜里,叹了口气,“好吧好吧。”

状似平淡地给出了承诺:“别委屈了,以后满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