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胯下这穴的子宫里还留着上次射的精液,他脸上也是汗,双唇微微张着,热气呼出,“喜欢吗?阿景喜欢的不是这样操你吗?看看下面的穴流了好多水,阿景天生就是给人操的?”
“嗯…不…”顾景胸膛剧烈起伏,发出的呻吟被撞成碎片。
“不喜欢吗?”程屿忽然俯下身,提胯用鸡巴顶在上面的骚肉上,他含着顾景的耳垂,再伸出舌头在顾景的耳蜗边舔。
细微的酥痒比不上身体遭受的快感,但是顾景却感觉程屿把自己剥开,用舌头舔进了自己身体里一样,他大口大口的喘息,像一条拼命游泳的鱼。
“喜、喜欢…哈啊……喜欢……”他的眼睛闭上了,汗水流在眼珠上,“但是…但是只……嗯啊…啊…只喜欢…老公这样……嗯…弄我……哈啊…”
程屿抱着顾景把他贴在自己汗湿的胸膛,两人跪在地毯上,一起晃动,顾景瘫软无力,感受着被抵着子宫射精的充胀感。
?
徐棋下午打了篮球回寝室,下意识看了看那张空了很久的床位,最终还是那忍着,对卢远说:“你说顾景到底去哪儿了?”
卢远正在和女朋友聊天,听到徐棋的问题,满不在乎地说:“不是寝室阿姨都说了吗,他退学啊。”
前段时间,寝室阿姨毫无征兆地来他们寝室,把顾景的东西都收拾在一起拖走了,当时徐棋就问顾景去哪儿了,但寝室阿姨似乎也不知道那么多,只说顾景退学了。
不过徐棋心里总有个结,顾景不是那种突然就决定不读书的人,这一个多月,徐棋再没见过顾景,还有程屿,他潜意识里觉得顾景退学和程屿大有关系。
徐棋这么想着,在不久后就见到了两人。
那天,徐棋去车站接妹妹,和妹妹吃中午饭的时候,在店里看到了顾景和程屿。
他们相隔了一段距离,徐棋看到顾景和程屿坐在一起,程屿没什么变化,顾景脸上长了点肉,看起来没那么营养不良,头发也短了些,眉眼都露了出来,不过状态异常
他神态像尽力保持着镇定,整个人和程屿贴在一起,徐棋想,要不是在外面,顾景几乎想缩在程屿怀里了。
再仔细一看,顾景虽然穿得严实,但从衣领边缘还是能看到显眼的红痕。
徐棋虽然没谈过恋爱,也知道那些痕迹的意思。他坐在偏僻的地方,小心翼翼观察他们。
徐蕊夹了块鱼肉,注意到徐棋眼神专注地朝左前方看,嘴里咬着鱼肉,含糊地说:“哥,你看什么啊?饭都不吃了?”
她的声音不大,却把徐棋吓了一跳,忙收回视线俯下身,“嘘!你小点声。”
徐蕊撇了撇嘴,转头环视了一圈并没有什么异样,小声问:“你在干嘛?”
徐棋埋下头,沉默了一会儿,摇摇头说:“没事,我去上个厕所。”
顾景坐如针毡,他一边捏着筷子往嘴里夹菜,一边捂着肚子,双腿不自觉收紧。
程屿还在往他碗里夹菜,他眉眼低垂,支着下巴,神色慵懒地说:“怎么了?不想吃了?”
“嗯,吃、吃不下了。”顾景的脸颊爬上一点潮红,他拉着程屿的衣袖,说:“我们回去吧,老公。”
闻言,程屿眼底的笑意更甚,“为什么?宝贝在家待了那么久,都不想出来走走吗?”
顾景抿了抿嘴,身体不自觉往程屿身上靠,“可是、可是那些男的身上都好难闻,我不、不喜欢。”
程屿装作浑然不觉顾景的无措,他把顾景往一旁推了推,而顾景像只找不到主人的可怜小狗,忙抱着程屿的手臂,不安地看了一圈周围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