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屿的身量比顾景高,他低下头,眼底蕴藏浮动着的暴戾,“回寝室?你知道你现在是副什么模样吗?就穿了件我的衬衫,下面连内裤都没穿,我这么低头都能看到你的奶子,又红又肿。”
他眼梢上斜,漂亮的眉眼因为过激的情绪有些变形。
“怎么?跟我睡了一晚上就翻脸不认人了?别忘了,你的逼里现在还有我的精液。”
程屿的话贯彻在顾景耳中,他愣愣地看着眼前失控的青年,脑海里莫名浮现出相同的画面,不过一瞬即逝,来不及捕捉,太阳穴的刺痛又将他拉回现实。程屿的话很清晰地传进耳朵,他还没忘昨天晚上的遭遇,彻骨的疼还留在心里。
“那、那你想干什么?”顾景脸色苍白,本就瘦弱的身躯像弱不禁风的树桠,易折易碎。
程屿摸了摸顾景的脸颊,手感柔软,他勾了勾嘴角,“这几天在这里陪我,嗯?”
顾景沉默。
他是受害者,可为什么要向程屿屈服?不试着挣扎反抗呢?
顾景不知道,这是一种下意识反应,就算被这样威胁心里也没什么波澜,像是……习惯了。
为什么会有这种疲累无力的感觉呢?
见他一直不说话,程屿目光微凝,“不愿意?”
“……”顾景眼神平静地看着程屿,“就陪你这几天,是吧?”
“对。”程屿满意地点点头,眼波盈盈。
徐棋吃了饭从食堂回寝室,打算玩会儿游戏,从手机聊天软件里扒拉出一个冰岛头像的人,随手打了几个字发过去。
【徐棋】:打游戏?
顾景坐在程屿腿上,艰难地撑着程屿的小腹,额头上都是汗水,用尽全力地维持平衡,可身体止不住往下滑,他听到放在桌上的手机传来几声响动,忙说:“手机…你手机响了。”
程屿不耐烦地掐着顾景的腰,将只进去了一点的性器埋在顾景穴里,长臂一挥拿过手机,冷盯着聊天界面,手指划了划便扔下了手机。
顾景难耐地趴在程屿身上,眼中含着泪水,大口大口地喘气,扶在腰上的手往背上、胸口移动。他咬着牙拉着程屿的手腕,声音发软,“不要…太撑了。”
昨晚程屿并没有插得太深,只在某处骚点处浅浅地操弄,被开过苞的女穴还是很嫩,顾景跨坐在程屿身上,这种乘骑的姿势让他倍感无力,身体不自觉地滑落,将抵在穴口的性器一点点含进穴里,清晰地感到自己正被撑开。
程屿下体胀得疼,插进穴里的那截却被嫩肉紧吸,包裹着地嘬,难以言喻地舒爽透过身体融进血液里,他忍得难受才没有将鸡巴一口气都插进顾景穴里。
两人身上都湿了,顾景脚下脱力,直直地往鸡巴上坐,急促又笃定地被填满,他瞪大了眼睛,嘴巴张大说不出话。
程屿神色迷离,鸡巴很大一部分都插进了穴里,他抱着顾景,下面开始抽动,动作很急躁,每一个抽插都像是致命的打击,长而粗的肉韧带着风一般把骚点一股脑地狠狠操动。
顾景只觉得脑子、身体都不属于自己,淋漓的拉扯夹杂着无数撕裂般的痛和细细密密的快感从各个角落袭来,下面的鸡巴裹挟着淅淅沥沥的淫水和凶狠的抽插鞭挞着他,头顶的灯像是在远离,房间像是被浸入水里,平直的线条变成的曲线,在眼前晃动。
“嗯…程屿…慢点…哈啊…太快了……啊…我受不了…嗯……”
这呻吟像泡了蜂蜜,程屿心口都是甜的,仿佛只有一味将鸡巴都埋进顾景这口女穴里,他才能拥有七情六欲、喜怒哀乐一般。
泥泞湿窄的甬道略微艰难地接纳着又粗又大的鸡巴,长长的茎身直挺插入,淫水淋在龟头,将整根性器都浇透,拔出时像是一根晶莹的肉棒,猩红糜烂的穴肉被从内到外地操开,每一处褶皱里都藏了淫水,鸡巴插入便顺畅地贴在鸡巴上。
顾景被程屿压着,用这种姿势操过,原本就含在穴里的精液没有排出便又有一股新的精液射进穴里,撑得他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