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肩头,双手搭在男人肩头,下面的女穴接纳着红紫的鸡巴,子宫口被一下一下顶肏起来。
顾景无知觉地动了动手指,他想挣扎,可是他也知道,现在说什么、做什么都是无用的,许牧要干的,就是把子宫口肏开,在把鸡巴插进去。
“哈啊…轻点…轻点…嗯……”
在一声声哭喊下,许牧冲撞着慢慢变得不堪重负的子宫口,他双手搂着顾景,开始往楼下走,楼梯一高一低的频率促使肉棍进得更深,圆润的子宫口被肏得发软,很快便张开了小口。
顾景的脚趾蜷缩起来,他伸长了脖子,不知是爽到极点,还是痛苦到了极点,细眉紧紧蹙起来,手指无力扣抓着男人的背部,在上面留下深深浅浅的抓痕。
这楼梯的距离对于顾景来说,长得过分,他咿咿呀呀地哭,许牧却不怜惜得要把鸡巴都嵌进直流水的骚穴里。
“太深了…太深了…嗯啊…”
“不够深。”许牧咬着牙,专注地肏弄那坚韧的肉环,“老公还要把子宫口都肏开,把鸡巴插进去,把精液射进去,再射泡尿在里面!”
“不要……唔嗯…求你…嗯…不要尿在里面…嗯哈…”顾景无措地挣扎。
男人的吐息平稳,动作大且稳,让顾景有一种既将被肏穿了的错觉。
许牧抱着他下了楼梯,他们在无人的客厅做爱。
许牧将顾景放在饭桌上,被玩大了的肉臀坐在边缘,像是往已经盛满的杯子里继续倒牛奶,溢出一圈白嫩的臀肉,腿心的女穴也因为姿势的改变被挤压了,不过依旧将那抽插的季鸡巴含得好好的。
许牧握着顾景纤细的脚踝往两边分,顾景的大腿和小腿贴合在一起,脚跟踩在了桌边,他两只手往后撑在桌上维持身体的平衡。
肉穴里进出着过分粗大的鸡巴,这鸡巴如同巨大的蠕虫,表面沾满了发亮的淫水,凹凸不平的青筋盘踞其上,拔出时,龟头留在穴里,插入时,几乎要把睾丸都一同弄进去,不过子宫口没有肏开,鸡巴甚至不能完全进去。
骚穴里的纹理被细细地撑平,窄且薄的肉壁看起来非常吃力地吐纳与其完全不相和的鸡巴,不过它又天赋异禀,完美地将鸡巴裹了起来,每每鸡巴插入,那软嫩的穴肉便迫不及待地涌上去,饶富节奏地吮吸起来。
男人总会被这口骚穴吸得头皮发麻般地爽,于是更加用力、发狠地肏穴。
子宫口最终还是不堪重负地被肏开了。
肉刃一刻不停,把握着机会,顺着小环的入口,径直插了进去,里面异常温暖柔软的子宫壁接纳住了入侵的异物,粗长的鸡巴将弹软的子宫口撑开,里面的宫腔也被肏得变形了。
这毫不客气的侵略者就这样讨伐般地将整个女穴都肏成了理想的形状。
顾景忍不住地翻白眼,他只觉得那性器进得过分深,都把他的内脏顶错位了一般,他的嘴巴张着,说不出一个字,刚刚所有的呻吟都戛然而止。
许牧餍足地将顾景的腿放下来,轻轻浅浅得在子宫口肏干。
忽然,顾景听到门被打开的声音,不过这细微的声响一闪而过,他没太听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