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少年越发兴奋,一边掰着顾景的腿,一边低沉的喘息,“小姐,是谁在肏你?”
他好像对这个问题非常执着,“是许牧?闻郁清?”
“不……”不知道季云望肏到了哪里,顾景的脸上浮现出欢愉又挣扎的表情。
“小姐,跟我说,是谁压在你身上?是谁在用鸡巴肏你的骚逼?”季云望反复地问,他又凶又狠,一边把鸡巴肏到宫口,一边用茎身上的筋磨穴里的骚点。
过分刺激的快感不由分说地朝顾景打来,神经和感官交织地受到冲击,他脑子像浆糊,一会儿被送上极致的舒爽,一会儿又被扔下去,“嗯…季云望……哈啊…是季云望!”
嘶哑的声音里伴随了一声猛烈的冲撞。
季云望猛地将鸡巴插进了被肏到开口的子宫里,顾景彻底崩溃了,他剧烈挣扎,有一种被肏穿的感觉,就像是被送去了一个从来没有被探索过的地方,既害怕又期待。他气息不匀且急促,眼睛里溢出泪水。
季云望的嗓音非常激动,“好棒,小姐。”
他解开绑住顾景手腕的皮带,把人抱起来坐在自己腿上,鸡巴进得更深,顾景嗓子里发出“嗬嗬”的声音,眼神失焦。
“子宫里面好舒服,好暖和。”季云望紧紧搂着顾景,鸡巴就插在里面,一动不动,尽量感受着这出令他无比幸福的地方。
破开整个女穴的性器几乎整根都插进了穴里,在阴道里的鸡巴是被湿润紧致的穴肉一刻不停地吮吸的,紧薄的穴壁被撑得平直,而插进子宫里的一大截把幼嫩的宫腔顶得变形,肉嘟嘟的形状完美地裹着茎身,里面异常湿软温暖,就像是吸了好多水的皮套,表面光滑又柔软。
季云望的腰身开始晃动,稳重地反复抽插。
顾景的两只手臂无力地抱着少年,脸埋在少年脖颈间,双腿分开胯坐在少年腿上,腿根被磨得通红,他被肏得说不出话,整个喉腔像是僵硬了一般,没有任何能反抗的力气,唯一能做的,就是分开腿被肏,承受着迫切的快感。
季云望像是条在阳光下的狗,头发蓬松,浑身散发着喜悦,他讨好地舔顾景耳后的皮肤,刻意将喷出热气洒在顾景脸上,一只手搂着顾景的背,一只手握着顾景一边的臀肉,使两人紧紧地贴合在一起,胯下的性器没有像刚刚那样大开大合地肏干,就着子宫的深度插进拔出,速度不快,但是每每都能带到阴道里的骚点。
“小姐是不是很舒服?小姐的逼吸我好紧,小姐好乖,小姐的水也好多啊,都流到我腿上,好湿,待会儿小姐舔掉好不好……”
季云望的声音特别低,掺了点沙哑,听起来很有磁性。
顾景动了动指尖,身体被缓慢地颠动然后重重坐下,女穴里的性器整根都插进来,浑圆的睾丸打开穴口,他不太清楚季云望在说什么,也不太清楚季云望的手在摸哪儿,理智被极致、简单的快感冲刷,视野里是晃动的房间,空气在慢慢浮动。
顾景困难地听到外面的抽油烟机发动的声音,还有杂七杂八的人声,旁边的抄手早就凉透了,可是季云望的性器还是好硬好粗,一直插在他的女穴里,甚至没有射精的意思。
他被泡在漫长的快感里,脑子昏昏沉沉。
季云望咬住顾景的后颈肉,将顾景抱下床压在书桌上,开始大开大合地肏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