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了自己的想法:“……秦总觉得呢?”

“你想去景阳?”秦郁重复了一遍他的话,直直盯着他,瞳色墨黑幽深。

被秦郁用这样的目光盯着,江又翎身体上有了微妙的不适感。

尽管知道不可能,但他有种错觉,仿佛秦郁透过他扣到最上面一颗扣子的伪装,看到了隐藏在其下的肌肤。

两天休息让江又翎身体已经恢复到了能上班的程度,但在重重衣物的包裹之下,还留存着未曾消除干净的痕迹。

不论何种原因,此时他正被留下这些痕迹的当事人盯着,一想到这点,他只觉耳根有些诡异地发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