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个圈子里更是司空见惯,毫不稀奇,光是他?都听?说过好?几对年轻时以恩爱出?名?的夫妻到了中年各自在外面寻欢作乐的事情。
更何况,秦郁这?样的条件,每时每刻都面临着数不清的诱惑。
他?们的感情,又能?经历多久的考验呢?
理智上,江又翎是这?样想的,但感情上,他?很难把这?个发?展代入到他?和秦郁身上。
应该说,现在他?想到秦郁,只能?想到秦郁对他?堪称病态的占有欲。
思绪飘到这?里,江又翎下意识地扯了扯自己的毛衣领子,仿佛里面的痕迹会通过厚厚的衣领透出?来一般。
现如今,秦郁彻底暴露了本性,已经完全不在江又翎面前?伪装了,每天晚上都像是真正的野兽一般,用?尽方式吸吮,啃咬,在常年不见日光的肌肤上弄出?重重叠叠的痕迹。
并不痛,只是让江又翎很不适应。
仿佛秦郁在无?声地宣告对这?具身体的主权。
吕曼青像是没有注意他?的动作一般,语气仍旧轻快自然:“我们正常人需要的是一段健全的感情,可以顺其自然地开始,如果感情耗尽,就在合适的时间?结束。”
“但有些人,需要的并不是健全的感情。”
“健全的感情对他?来说,反而是一种阻碍。”
她端起杯子来喝了一口,指了指杯中甜香四溢的棕色液体,举例:“比如说,我很爱喝热可可,但是,如果狗吃了巧克力就会死。啊,补充一下,这?只是一个例子,不带有任何恶意,也没有说秦总是狗的意思,请不要误会。”
江又翎:“……”
他?回去一定要问清楚,秦郁和吕曼青到底有什么过节。
下一秒,他?听?见吕曼青道:“有没有可能?,他?知?道你会这?么想,也知?道你如果有这?样的认知?,就无?法对他?毫无?保留……”
“所以,他?并不愿意”恢复正常”?”
江又翎怔了怔,全身僵住,眼底流露出?几分不可置信。
吕曼青轻描淡写?地抛出?这?样震撼的猜测,没有一丝停顿,而是笑了笑:“我还有事,先走了,账已经结过了,江先生自便。”
她拎上自己的鳄鱼皮手袋,飘然而去。
留下江又翎一个人,静静地坐在原处。
不知?过了多久,他?打开了自己的手机,又从口袋里摸出?一张小小的手机卡。
这?是当初被他?掰断了电话?卡,丢在机场的那个号码。
回国?之后,江又翎就去营业厅挂失了手机号,重新补办了一张。
但补办的时候,不知?出?于什么心理,他?鬼使神差地问业务员:“我名?下还有一个好?几年没用?的手机号,能?不能?帮我查查,注销了吗?”
业务员按他?的说法查询,片刻后面露惊诧,告诉他?,一直有人在往他?这?张电话?卡里充值话?费。
里面的余额足够,哪怕到了江又翎生命的尽头,这?张卡也不会停机注销。
于是,江又翎把两?个手机号都重新补办了一次。
他?插上那张卡,点下开机键。
开机成功那一刻过后,手机开始不断震动,弹出?未接来电。
更多的是未读短信,都来自同一个人。
江又翎花了很长很长的时间?翻到顶部,一条条往下看。
内容十分杂乱无?章,完全没有条理性,几乎像是备忘录。
“我去林城了,没有找到你。”
“你去哪了?”
“为什么不告诉我那晚上的人是你?”
“你喜欢我,为什么不和我说?”
“我不是真的想让你走,等你回来,我会跟你解释清楚。”
“回来再说。”
“还不回来吗?要过年了。”
“……”
“好?几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