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只是自然而?然地露出毫无戒备的一面。

不论是什么样的外表,盛装的都是内里柔软纯粹,毫无杂质的灵魂。

即使只能?这样看?着他,秦郁也感到心头开始发烫。

空缺了一大块的空洞被填补得?满满当当,重新变得?满足。

让这样的江又翎离开他,是秦郁此生所?做过的事里,最后悔的一件。

这次,他无论如何?也不会放手。

·

“快醒醒,到了。”

随着越骅的声音响起,江又翎睁开了眼睛,恰好对上一双墨色的眼瞳。

车子?已经行驶到了目的地,坐在驾驶位上的秦郁正转过头来,专注地看?着他,瞳色幽深难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