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完这些?,江又翎抱来一条自?己常盖的毛毯,盖在秦郁身上。接着将客厅灯关闭,便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反手将房间上锁。
睡前发?生了这样的意外,眼下已经过了江又翎平时睡觉的时间。
虽然还?有个?人躺在外面?,但他并不想去操心那么多,索性直接躺上了床。
房门关上的声音在安静中十分明?显,黑暗之中的客厅里?,秦郁睁开了眼睛,眼神清明?,没有一点醉意。
他侧头,望向江又翎房间的方向,瞳孔在黑暗里?散发?着微弱的光芒。
目光久久没有移开。
·
江又翎睁开了眼睛。
意识回?笼,他坐起?身看了一眼,早晨的阳光已经洒进了房间。
秦郁的突然出现让他昨晚在床上辗转反侧,纠结了很久才睡着,脑子里?乱糟糟的,什?么也没想明?白,早上醒来的时间也比平时晚了。
醒来之后,他马上就想起?了昨晚的事。
昨晚,他久违地梦见了秦郁。
是……曾经在酒店里?的那个?晚上,秦郁和他之间发?生的事。
江又翎按了按额头,心说,好久没做这个?梦了。
对他来说,这就是个?不堪回?首的噩梦。
那个?夜晚对他并不是愉快的经历,在梦境中重温,江又翎也清晰记得?自?己的痛苦,无助和狼狈。
江又翎掀开被子,往自?己的身体看了一眼,神情很复杂。
那次意外可能真把他变成性.冷淡了。
从小到大,江又翎的命运是跌宕起?伏,但还?真没有受过多少身体上的痛楚,那次被秦郁虐待,算是他受过最大的皮肉之苦。
倒不至于到不能起?来的程度,只是之后,他原本?就不强烈的生理需求更加稀薄,偶尔自?己解决也是草草完成任务。
两年间不乏有人被他的外表吸引,邀请他来一场露水情缘,江又翎对此表面?客气拒绝,实际上很不理解。
搞不明?白他们?在追求什?么。
真的痛死了。
不过知道这更多是自?己的心理原因,江又翎也没太在意。
反正他向来不热衷这种事。
只是一想到造成这一切的当事人此时正同他一墙之隔,一无所知地待在他家里?,他还?只能装作?若无其?事,难免心里?有些?郁结。
耳边格外安静,江又翎在床上静静地坐了一会儿,没有从外面?听到一点声音,也没有人来敲他的门。
莫非秦郁还?没醒?还?是醒来直接离开了?
虽然知道这两种可能性都不大,但江又翎心头依然升腾起?微弱的希望。
如果那样,事情就简单多了。
但不论如何,他总要起?来面?对。
江又翎深吸一口气,从床上起?来,正要走?到房门旁边按下把手,又低下头,看了看自?己身上的睡衣,随即回?到衣柜边上,拿出一套普通的休闲装换上,才又打?开了门。
走?到客厅,他一眼便看见沙发?上坐着一个?高森*晚*整*理大的身影,被西装修饰的身形极具压迫力,标准尺寸的沙发?在他面?前都显得?有些?逼仄。
听见声音,秦郁抬起?眼朝他望来,那双眼睛幽暗深邃,江又翎看不出他在想些?什?么。
微弱的希望破灭了。
江又翎完全没把心底的失望表现出来,主?动打?招呼:“秦总,早上好。”
“早。”秦郁的目光还?看着他,过了几秒才应道。
桌子上的蜂蜜水已经空了,江又翎找了个?侧边沙发?坐下,没有马上说话。
两人就这样沉默了一会,最后还?是江又翎打?破了僵局:“秦总还?记得?昨晚发?生了什?么吗?”
秦郁顿了顿:“昨晚到这边参加活动,喝多了,我也记不清发?生了什?么,可能下意识报了你的地址,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