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母亲,过了好一会儿才张口答应。 母女俩在车里坐了半天,谁也没说话。 晚上回去时,大厅灯没关,王友丽看了下玄关口,于鹤在家。 他们好几年前已经分开睡了,黑暗中,透过房门底下的空隙,王友丽看到立马灯是亮的。 她疲惫地回房,连澡都没洗,躺在床上到天亮。 第二天,他们带齐证件去房产局办理手续。 大厅排队,他们坐在椅子上等待。 王友丽忽然开口,“没想到这么多年只能给你留下一套房子。” 她有些愧疚,不单单是因为只能给女儿一套房,而是她本可以给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