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朵有些发麻。
但一想到二哥也算是没有强硬反对她留在金丘县城之事,便也能忍上一忍,疯狂点头了一番。
而越是见范静兰表现乖巧,范弘辉心中越是腾起了些许不安,不但派人专门护送范静兰回金丘县城,更是又派了几个暗卫跟着,以保护范静兰的安全。
思来想去的,仍旧有些不足,干脆亲笔写下了一封书信,着人送去贺老夫人处,好让贺老夫人知晓此事,也好帮着照看一二。
待忙完这些后,京中来了人。
带来了一个消息以及一份旨意。
消息是有关安景忠的,其已在四月十六之日,斩首示众,其头颅悬挂在斩首台上,整整七日。
旨意是有关安耒霆的。
罢免安耒霆西陲军厢指挥使一职,收押入狱,不日押解回京,等候刑部定罪,皇上发落。
而罢免职务和收押的缘由是,延误军情,消极怠战,结党营私,私占良田,冒领军功,教子无方,更有参与安景忠所涉及的军需药材贪墨案及杀良冒功之嫌。
消息和旨意皆是当众宣读,安耒霆听得清清楚楚,脸上的血色一点一点褪去,整个人连跪都跪不稳,摇摇晃晃地几乎跌落倒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