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成功闹起了事儿,只管先抓了回去,细细审问。
这两日甚至隐约听说,衙门似乎要将这些人尽数送去做了劳役。
这风声一出来,那些原本接了根生送出去钱财,说好第二日要去夏记闹事的地痞无赖,皆是临时撂了挑子,说什么也不肯再干。
是,这钱的确是好东西,他们也愿意去多赚一些钱,但吃些皮肉之苦还成,用命来换,那是绝对不成的。
否则,当真是有命赚,没命花了。
眼看着都不再有人接活,根生也急的脸色阴郁,“都是些墙头草!”
哪里有风,往哪儿倒!
“掌柜的,咱们接下来怎么办?”
邹福泉却并不回应,只若有所思地在屋中踱步了两圈,抬了眼皮,“给我备上些东西。”
“掌柜的要去县衙?”根生问。
“不是我要去,是县令大人等着我去的。”邹福泉冷笑。
“抓了那么多的人,那些人肯定早已把你的名字供了出来,衙门肯定也知道这些事皆是悦然酒楼的手笔,可衙门却对此没有任何动静,这不是等着我去是什么?”
“去一趟也好,问一问这裴成河到底是怎么想的,是不是脑子被门夹了!”
竟敢要跟悦然酒楼作对。
“是。”根生会意,立刻去准备东西。
两个锦盒在傍晚时准备妥当,一个里面是一株品相极佳的野山参,一个里面则是一副还算有些名头的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