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到自己在慢慢地湿透,后穴传来陌生的快感让他整个下身都酥了,手和脚简直不知道往哪儿放。
周老师牛逼,扩张的活儿做的比他自己好,几下就让他前前后后都冒水。
过了会儿他觉着差不多可以了,再弄搞不好就要交代在这了,就用脚跟去轻轻随周罪的尾椎,求一个暗示的开始,但周罪却耐心地可怕,压着他的腿勾弄、搔刮、撑开,把前戏延长到近乎折磨的地步。
最后萧刻实在受不了了,理智和自控被架在情欲的火上灼烧,他少有地难耐,一个劲地往周罪身上贴,费劲地去勾他的脖子,厮磨着他的嘴唇黏黏糊糊地让他操自己。
周罪就顺从地俯下身,带着他重新裁进柔软的织物中,亲吻他的睫毛、鼻梁和唇辩,十足虔诚而珍视。他的嗓音又哑又危险,但眼睛却是亮亮的、温柔的,“哪难受就跟我说,别忍着。”
哎呦这老男人怎么这么可爱,萧刻不知道今晚第几次笑了,脑子一热夸下海口,“我又不是一小孩儿,你随便弄。”
周罪学着他跟他拱了拱鼻尖,撕开安全套戴上,折起他的腿把自己埋了进去。
被玩弄许久的穴口已经充分润滑,茎头没费多大力气就抵了进去,软肉温驯服帖地包裹着他蠕动,美好如丝绒般的触感几乎令他有些控制不住,很想就这么一下子全部插到底,狠狠地顶弄……
但他怎么舍得。
周罪死死克制着自己施虐的欲望,任由额头绷出青筋,忍过穴肉最开始一阵不适应地绫紧,然后缓缓将性器推到底。
前戏确实足够了,萧刻被撑开的时候甚至没有感觉到痛,就像烧红的刀子切开软化的白奶油,周罪用性器将他松软的身体剖开,那些阻力都融化成了湿流流的糖浆,甜美而无害,仅仅留下一些被填满的酸胀。
周罪检查了一下他的下身,浅色的槽玻已经撑圆,没有出血,看来适应良好,于是抽了大半出来,重重捣了回去。
也许是真爱加成或者新手奖励,他的运气好得不像话,第一下就撞到了萧刻的敏感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