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这个力度合适吗?”他抛了个媚眼,掐着嗓音谄媚道。

苏晚晚笑得花枝乱颤,“你这个男宠不合格呀,力气这么轻,没吃晚饭吗?”

陆行简轻昵地贴近她耳畔:“有力气大的,床上才好施展,娘娘要体验吗?”

苏晚晚赶紧去捂他的嘴,警惕地看向床上翻了个身的衍哥儿,“你要死啊,当着孩子的面说这些!”

“怕什么?”

陆行简大剌剌地去把衍哥儿推了两把,孩子睡熟得像小猪,哼都不哼一声。

……

苏晚晚让宫正司彻查两起纵火案。

手段异常凌厉。

宁可错杀,绝不放过。

宫女和内侍进行了一轮大清洗,被抓得抓,杀得杀。

一片风声鹤唳。

如果想活命,可以,供出同党或者线索,可以免死去浣衣局服苦役。

于是,各种胡乱攀咬层出不穷。

苏晚晚就像听话本子似的,来者不拒。

居然被她挖出惊天秘密。

后宫的血腥手段,自然让太皇太后王氏和张太后如同惊弓之鸟。

两宫服侍的宫人是重点筛查对象,彻底被清洗。

这天王氏和张太后齐聚仁寿宫,心神不宁地等着,不知道皇帝又要拿他们怎么着。

殿门被豁然推开,苏晚晚神色平静地走了进来。

身后跟着两个面无表情的健壮宫人,架着一位面如死灰、华服凌乱的老妇宜兴大长公主,鲁王的生母。

苏晚晚揉揉太阳穴。

她也是最近才知道,宜兴大长公主竟如此风流,和老鲁王有过私情,还生下了一个孩子,就是现任鲁王。

如此一来,宜兴大长公主当年丧心病狂地非要害死苏晚晚的真正原因就清晰了。

她大概早就看出来陆行简对苏晚晚的钟情,害死苏晚晚,等于害死陆行简。

这样她的亲生儿子,新鲁王就有可能问鼎皇位了。

“太皇太后,太后,”

苏晚晚的声音清冷,如同玉磬轻击。

“鲁王悖逆天常,举兵作乱,罪在不赦。此等滔天大罪,按祖宗家法,当夷其三族。”

她顿了顿,目光扫过瞬间面无血色的王氏和张太后,以及瘫软在地、抖如筛糠的宜兴大长公主。

“然,陛下仁德,念及骨肉之情,法外施恩。”

苏晚晚微微抬手,一个宫人立刻端上一个托盘,上面放着一只小巧玲珑、通体碧绿的玉壶春瓶。

“只罪首恶,余者不究。宜兴大长公主身为逆王生母,罪不可恕,赐鸩酒一杯,以全宗室体面,谢天下臣民。”

“不!”

宜兴大长公主发出凄厉绝望的尖叫,拼命挣扎。

“我是大长公主!我是皇室血脉!你们不能杀我!”

第465章 她怎么就那么好命呢?

王氏和张太后早已吓得魂飞魄散,瘫坐在地上,一股腥臊的液体不受控制地浸湿了她们华贵的裙裾。

她们看着苏晚晚平静无波的脸,那双美丽的眼睛里没有丝毫温度,只有一种主宰生死的漠然。

苏晚晚对那尖叫充耳不闻,微微颔首。

一个宫人上前,捏住宜兴大长公主的下颚,另一个宫人利落地拔开玉瓶塞子,将里面澄澈如水的液体尽数灌入她口中。

尖叫戛然而止。

宜兴大长公主双目圆瞪,喉咙里发出咯咯的怪响,身体剧烈地抽搐了几下,随即软倒下去,嘴角溢出一缕黑血,再无生息。

浓重的杏仁苦味在佛堂弥漫开来。

苏晚晚掏出一方素帕,轻轻掩了掩鼻,目光转向抖成一团、裤裆湿透的王氏和张太后,声音依旧平静无波:

“鲁王伏诛之日,便是二位娘娘安心颐养天年之时。这大梁的江山,自有陛下担着。二位,好自为之。”

说罢,她看也不看地上的尸